段嘉衍头痛欲裂。
不仅是因为乔楠
行为，还因为应激症。他全身上下每
个细胞都在抗拒乔楠信息素，浑身疼得要命。意识到对方发现
这点，段嘉衍身体不由自主紧绷。
“紧张？你在害怕吗？”这个时期Omega有多脆弱，每个Alpha都非常清楚。意识到自己终于拿捏准段嘉衍弱点，乔楠凑近他：“真可怜。就算你这
害怕，
也还是会标记你。”
话音刚落，乔楠拳砸在段嘉衍腹部，他手锢着段嘉衍脖颈，虎口扬，逼迫他抬起头：“你刚才打打得很顺手啊？”
段嘉衍嘴里漫上腥味，他嗤声：“还行吧，没把你打得爬都爬不起来，是发挥得不够好。”
大片大片信息素从乔楠身上蔓延开来，属于Alpha信息素是血样铁锈味，此刻因为兴奋和,bao虐，那种鲜血淋漓味道浓郁得宛若实质。
段嘉衍不动声色后退步。
放在先前，他并不怎害怕乔楠信息素。但今天不同，随着缠绕上来信息素，段嘉衍隐约感觉,bao露在外皮肤传来阵阵刺痛。人也有点眩晕。
看出他不适，乔楠撑着身子站起来。段嘉衍下手太狠，他走路时还有些颤颤巍巍。
“变成Omega以后，你好像比以前温顺多。”像是丝毫不觉得自己用形容宠物词来形容人有什不对，乔楠自言自语地笑：“你如果还是个Beta，就不会害怕Alpha信息素。”
边嗅他腺体，边在他耳边低低地笑。
“阿也，你身上好香。”
段嘉衍瞳孔聚缩瞬，手肘曲起，手臂突然朝后用力拐。
乔楠硬生生挨他这下，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腹部。段嘉衍头也不回，迅速抓住他另条胳膊，扣紧手腕，猛拽着就是个过肩摔。
乔楠整个人被他力道砸在墙上。
那
乔楠伸出手，要去抓他肩膀。段嘉衍朝旁边避，抬手挥开他。
出乎意料。
这次段嘉衍力气远不如刚才狠厉，甚至有些轻飘飘。
意识到这是为什，乔楠下扣紧他肩膀，眸子里透出激动狂热：“你在发情期，对吧？”
血样信息素像是找到突破口，接二连三往段嘉衍腺体处钻。
段嘉衍侧过头，甩甩有些酸涩手臂。
因为刚才肢体接触，他身上沾染乔楠信息素，手指传来阵阵刺痛。
段嘉衍看着抱紧腹部倚着墙乔楠，面无表情道：“你刚才说什？没听清。你好像说你有病是吧？难得们意见达成致。你这儿——”
他说着，手指点点自己脑子：“确实有毛病。”
乔楠看着他，忽然轻哂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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