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星辞看着升旗台，人有些心不在焉：“你说。”
“你和段嘉衍……”他犹豫
下：“那些传言，到底是真
还是假？”
路星辞没有直接回答他，而是抬眸睨过来：“问这个做什
？”
他声音不高不低，眼里情绪也很淡。顶着他目光，黑皮不觉有些紧张：“有人托
问下，没别意思。”
路星辞重复遍他话，笑：“没别意思？
赵敏君目光转向另个人：“路星辞呢？有没有什想说？”
她目光划过去时，路星辞像是在走神。
男生眉头微微蹙起，心情似乎不太好，听见她喊他名字，路星辞先是看眼段嘉衍。
而后淡淡道：“蒋主任误会，他不喜欢。”
见两个学生表现得都很自然，再加上对他俩固有印象，赵敏君点点头。
段嘉衍和路星辞单独喊到办公室。
此刻正值早自习，办公室内只有赵敏君名老师。往常早自习都是段嘉衍补觉时间，他这会儿站在赵敏君办公桌前，人还有点犯迷糊。
“你俩……”赵敏君犹豫下，选择个比较温和切入点：“昨晚跑去上网？”
段嘉衍点点头，路星辞也点点头。
“都临近月考，也稍微收点心。”她说着，也不怎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着墨。个是上网成习惯，她管不住，另个是偶尔放松下，不需要她管。赵敏君清清嗓子，直接切入正题：“听蒋主任说，你俩有早恋倾向？”
“都先回去吧。以后还是少玩点游戏。人精力是有限，都高二，自己要明白自己生活重心。”她说着，顿片刻：“蒋主任要你们下周去升旗台上念检讨，记得准备下。”
周升旗仪式。
按蒋主任要求，段嘉衍、路星辞和黑皮作为三个典型学生，依次上台念检讨。
黑皮最先上去，然后是段嘉衍，路星辞最后。
在段嘉衍念检讨中途，黑皮见路星辞目光直落在升旗台上，清清嗓子，小声道：“路爹，问您个事儿。”
段嘉衍见她进正题，人也不迷糊，下精神抖擞开始洗刷冤屈：“冤枉啊赵老师，蒋主任不解，您还不解吗？会喜欢路星辞？能喜欢他啥啊？您看和他站在起——”
他说着说着，往路星辞旁边靠，两个人距离拉近几分。
“老师您看。”他指指自己：“俩站起，是不是全身上下都写满不登对这三个字？”
赵敏君：“……”
段嘉衍解释虽然颠三倒四，但句句都显得很诚恳。教段嘉衍年多，她知道段嘉衍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性格。再加上她也觉得蒋主任脑子有点轴，可能其中是有什误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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