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那场阑尾炎手术后没多久,他和关鹤出去打球,初春柳絮天,才几个回合下来谢闻星就开始头晕。关鹤带他去最近医院,医生说,他这是因为不注意身体调理,患轻微低血糖。
谢闻星忘性大,即使医生特意叮嘱过,他也是懒得在身上带糖类。关鹤提醒他几次都不见效,无奈之下只能帮他带。
黎衍发现他俩这点小情况,有次故意找关鹤要糖吃。死皮赖脸,不择手段想要换来颗糖:“包黄鹤楼跟你换?”
忍忍……
怪他自己,平时基本没做过大量运动,没有般低血糖患者在身上带糖习惯。如果不是他执意要多玩会儿,他和关鹤也不会被困在雪山顶上。
头晕是阵阵,谢闻星不知道,他脸色正逐渐变得苍白。关鹤偶然转过脸看他,原本以为谢闻星不说话是在玩手机,这转才发现他唇部没什血色。
关鹤眸光微敛,眉头蹙起,他询问声音在谢闻星听来都有些恍惚:“低血糖?”
谢闻星从喉咙里发出声嗯。
看着放在狗脑袋上手,谢闻星有些羡慕。
老子也很想要摸摸头啊。
玩到傍晚。大部分游客乘坐缆车下山,谢闻星玩心重,关鹤也不催促他,等到他们下山时,暮色已开始西沉。
游客们在山顶棚屋排队坐缆车,快要轮到谢闻星上去。缆车却突然停,几分钟后,坐在缆车上游客逐渐躁动。
广播响起来,负责播报女声非常抱歉地向游客们说明缆车出现问题,可能需要小时左右修复时间。
旁边人没动静,谢闻星呼口气,他刚要说话,手里就被放进什东西。
颗糖。
白色、圆滚滚奶糖。
谢闻星看着它,傻样动不动。
等他意识到这是什,声音都不觉有些颤抖:“你怎…你身上怎会有……?”
话音落地,周围人议论和抱怨三三两两传开。谢闻星理理羽绒服袖口,他和关鹤目光对视,旋即露出个苦中作乐笑来:“至少们比吊在缆车上游客好多。”
从停滞不前缆车里看地面,那种命悬线感觉肯定要比在山顶等待心惊肉跳得多。
坐不到缆车,只能去棚屋木椅休息,几乎是刚坐下来谢闻星就觉得有些头晕。太阳穴突突地跳,过好会儿他才缓过神。
高突发过阑尾炎后,他抵抗力比过去下降很多,不小心就落下轻微低血糖症,平日里倒是没什影响,但像今天这样运动下午、在正常晚餐时间内没吃什食物,身体抵抗不住,他就渐渐觉得头晕。
谢闻星看圈四周。棚屋内零食早在下午就售空,确定自己确找不到食物,谢闻星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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