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在那封邮件里,妈妈说这样……如果不依靠她关系,基本没可能做这方面工作,”谢闻星道:“不想依靠她啊,就算她是对……那就去打游戏吧,可手又被划?……怎办?”
他已经把好几件事情联系到起,谢闻星情绪不太对劲,再待在车里不合适,关鹤安慰几句,把他从车里抱过来。
锁车时候,他想明天得把车送去洗……
稍微走神几秒,谢闻星凑过来:“对不起,不说,是不是很烦?”
“不是……”怎会心思敏感到这个地步?
关鹤伸出手去抱他。原来谢闻星也会害怕,可当时谢闻星没办法表现出来。即使事情解决谢闻星也从没跟他提过句委屈。
太懂事。
“不要怕,”关鹤边说边小心将手指覆上谢闻星疤痕:“都过去,你手没事。”
谢闻星摇摇头,“可是…好疼啊。”
他声音直很轻微,比起埋怨更像在撒娇讨怜惜。类似于小孩子疼会下意用哭声讨安慰。
关鹤看着他指位置,神色变。
他指是他受过伤右臂,即使沈医生技术再好,那长伤口缝合后也留道浅浅疤,谢闻星手就放在自己疤上。
关鹤以为他手伤加重:“什意思?现在手臂疼?”
“就是……很疼啊。”谢闻星笑下,像是觉得他问题很奇怪。
“玩游戏时候疼不疼?”
这种情况能忍住大概是圣人,关鹤知道自己不是。
他没有去动车钥匙。
*
“疼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关鹤嗓音很低,还带些沙哑。餍足过后他难得产生些微愧疚感。
关鹤摸摸他脊背,想让他放
你抱抱吧,很难过。
关鹤知道现在说什他大概都听不进去,干脆就轻轻拍着谢闻星背。
大概是他态度安抚到谢闻星,后者突然问:“有没有跟你说,其实很喜欢编曲?”
没有说。
关鹤顺着他意思道:“你说过。”
谢闻星嗯声,又出口否认。声音太小太轻,关鹤让他重复次才听清谢闻星说什。
他说,
在重庆时候,他手很疼。
关鹤怔怔。
“玻璃扎进来时,其实有点怕看见血。他为什要扎手呢?换个地方不好吗?好怕医生说手再也不能用……”
谢闻星样子太惨。
“是没分寸,”关鹤说着,轻柔地替他擦掉泪痕:“下次不会。”
谢闻星有些恍惚地笑笑,半晌后,他小声说:“真很疼……”
“哪里?”
谢闻星没有反应,关鹤又问次。那双才哭过眼睛朝他看过来,过很久,谢闻星慢慢指向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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