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夫、夫君……啊…夫君…”
嘻嘻嘻嘻玩死你。
同归于尽吧,妈。
“坏孩子,”越长歌呼吸滞,再也忍受不住吻上莓色双唇,和他唇齿交缠间,低言絮语道:“这般蛊惑人心,会下地狱。”
日色愈来愈剔透,新轮四季悄然展开,夜悬桃花绽出云雾般轻盈绚烂浓彩,偶有随水而下桃瓣绕过木栏,转着圈儿滚进无边无际盎然春意里。
越长歌没有退后,由着他将自己咬得鲜血淋漓,他血进朝灯唇,待后者终于察觉到不对时,身体里骚动已经再也不能忍受,他难过万分地夹紧双腿,双眸子湿红片,强烈得足以毁灭他快感海潮般冲刷着他四肢百骸。
“你身体已经对有瘾,”那人稍微吻吻他耳后皮肤,朝灯瞬间爽得云里雾里,下意识搂紧越长歌,对方笑意盈盈声音刺激得朝灯腰肢酸软:“你在变成小蛇。”
啃咬化为讨好舔吻,那人却轻轻将他从身上拉开,任朝灯在草丛里挣扎,不管他怎哭喊求饶都没用,片花瓣落在他身上都能逼得朝灯全身激荡,白玉般面庞嫣红片,嘴唇被咬得艳丽如莓,他手脚都没力气,连可怜兮兮地自救片刻都做不到。
那丰神疏雅修士就在不远处平澜无波地看着他姿态毕现,直到朝灯再也扭不动腰,只知道小声又混乱地哭泣,都没有过去意思。
整整三日。
淡色泪痣若隐若现,那种笑嘻嘻开朗语气让银发修士微怔,他已经很久、很久没听见朝灯用这种玩笑般声音同他讲话,大多数时候他们之间都拔刃张弩,不把他爱侣干得理智全无,朝灯面对他时都冷淡而厌恶。
“那你是不是会永远对好?”
见越长歌点头,朝灯笑道:“大美人,过来点。”
他面貌是化不开稠丽,被教得媚骨天成姿态勾得人心里直痒,见那人凑过来,朝灯速度极快地咬上他脖子,恶狠狠力道似要在对方白皙脖颈上咬下块肉。
[恨意值三星半。]
距离他上次看到朝灯,已经过大半年。
云夕跟着手下群护卫成天无所事事于寝宫巡逻,偶尔
身体里欲望不减反增,他几乎怀疑自己活不过下秒,每时每刻他都清醒得要命,等到渴望已久气息终于靠近,朝灯用最后点力气扑进那人怀里,不断磨蹭着他胸膛。
“说点好听。”
越长歌抬起他脸,淡淡道。
“唔啊……呜…”
“你不是很会撒娇吗?”他也有点受不朝灯这副模样,铅色瞳眸逐渐变为细细竖,那是蛇兴奋表现:“叫叫。”
[耶!]
[加油。]
[好!]
[……你好蠢。]
[…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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