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灯,”似是看出他难耐,对方离开他嘴唇,转而口裹住朝灯耳垂:“你看,你明明很喜欢这样。”
“你停下,”朝灯呼吸已有些絮乱:“…呜——”
“你知不知道找你多少年?看见你消失,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”他声音还是柔柔,却能从中听出埋藏极深痛苦和恨意:“你相识十年有余,你对说过话哪怕有十句是真也好……罢。”
他手指穿过朝灯短发,原本只到脖颈处乌发瞬间长至腰侧,随后蜿蜒到朝灯脚边,两种极端颜色在朝灯身上交
对方惩罚般咬过他舌尖,蛇尾顺着他小腿路向上蜿蜒,坚固鳞片磨蹭皮肤引得朝灯异常不适,越长歌温温柔柔语气在此刻显得格外渗人:“你可知道在天释那日,刚抛完云妆便看你消失不见,是何种感受?”
“……”
太惨。
“真不乖。”
随着那声叹息般话语落下,他被猛地扯到床上,琳琅不在,蛇力量强大得令他无法反抗,他双手不知被什东西束起来,与过去不同,这回是他第次在现实里遭到这种对待,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,朝灯有些惊慌地叫越长歌名字。
,却发现原本正常门锁怎都弄不开,琳琅也不知何时消失在房间里,有什冰冷滑腻东西缠上他脚踝,朝灯只好动不动任由那条蛇贴在自己身上。
【小灯。】
“……”
哇塞!你灯有软体动物恐惧症!
见鬼,越长歌怎会在这里……还是被他甩越长歌!这几个词加在起简!直!吓!人!
“大美人,别这样,给你解——”
“不想听。”
那人铅灰睫羽半阖,于白月般清雅面容落下重重阴影,他被抱起来骑在蛇尾上,双腿莫名没分毫力气,越长歌凑过来与他接吻,蛇尾颠动,若不是有对方手扣紧自己腰,这般阵阵上下定会令朝灯掉下去。
好、好难受。
这种感觉,简直就像……
【这多日子不见,】冰凉蛇头向他靠近:【小灯似乎过得很好。】
“不不不不好不好,”朝灯生怕被对方直接拖到床上,他勉强勾出个笑容,胡乱找话题道:“你怎样?”
刚出口他就恨不得把这句话吞下去,在被他甩大美人面前问对方过得好不好,实在是太惨烈。
脑海里温吞若泉般嗓音发出短促轻笑,银色长发映入眼帘,修长小臂自后揽住他脖颈,对方下半部分依然是蛇,上身却变成人类形态,那张多年不见面容仍出尘得仿若谪仙,他能感觉蛇在他额头轻轻落下吻,随即朝灯便被对方含住唇瓣。
“小灯离开以后,为夫过得甚是不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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