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不能那说……”林予没想到萧泽这
老大爷吹胡子瞪眼:“明天换地方!”
那感情好,林予哼着歌走,路上神清气爽,溜达回书店门口时不禁停下步子。透过玻璃门见萧泽抱着老白坐在吧台旁边,捧着卷纸黄墨淡旧书,敛着锋利冷漠眉眼。
萧泽穿着件黑色麻料衬衫,和老白毛发颜色形成鲜明对比。他踏实地靠着椅背,放松地翘着二郎腿,脚踝骨明显,上面还有道旧疤。
不同于那晚被扯掉浴巾后裸体,此时萧泽衣着整齐,却同样让林予傻瞅半晌。
街上经过汽车忽然鸣笛,急促刺耳声令林予回神。他推门进屋,瞬间被冷气包围,装作什都看不见似往前走,等着对方先出声。
哄人开心不容易,膈应人却是超简单。
这大爷都这老,还是研究算卦骗人,想必观念也陈旧得够呛。林予干脆不做生意,扭脸追问:“大爷您说话啊,到底有没有老爷们儿能看上啊?”
大爷被噎得喘不上气,他觉得娶不上媳妇儿足够打击人,哪想过找老爷们儿搭伙也行啊。小胡须被揉搓得快要打结,他瞪林予眼:“胡闹!别乱说话!”
林予故作认真:“这怎能是胡闹呢,大爷,您知道俩男怎搞吗?其实都差不多,就是走旱路费点劲,但别有番滋味。”
大爷老脸涨成紫红:“你这个瓜蛋子不知廉耻!败类!”
萧泽没抬头,但抬脚挡住林予膝盖,这才出声:“收摊儿?挺早啊。”
林予摸索着在旁边坐下,又摸索着喝半杯萧泽绿茶,解气道:“哥,被个老头给笑话,但是又报复回去!”
萧泽当听笑话解闷儿:“讲讲。”
林予从小花奶奶出现开始讲,把老头忽悠人,又笑话他,他如何反击,全都眉飞色舞地讲遍,连几只猫都听得相当专注。
萧泽始终没抬头,还翻两页书:“忒不尊老爱幼,跟个七十岁老头置什气。”
林予把眼睛耷拉:“您怎侮辱人啊,别以为好欺负,老公人高马大,收拾你这把骨质疏松老骨头跟玩儿似。”
“你!你你你!”老大爷气得拍大腿,“还老公!呸!今天替你老子收拾收拾你!”
老大爷起身太猛,身上僧袍在微风中摇摆不定,他抄起自己小板凳,举起来就要往林予脊梁上招呼。
林予步跳开,乐出满身汗,他捏着衣襟扇风:“干吗呀,君子动口不动手,老子都没在乎,你别皇帝不急太监急。”
他把老头折腾得差点就地寿终正寝,估计今天也做不成生意,收拾上地球仪和小马扎,揣着残疾证和那二十块钱,告别道:“大爷,明早见,接着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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