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当然
。”萧泽漫不经心地回答。
“喜欢很多年吗？”
“数不清。”
“难道……现在还喜欢吗？”
“喜欢啊。”
林予没完成任务，立刻说：“
帮忙。”
“随你。”萧泽在吧台前坐下，二话没说便开始清账。林予守在
旁听指挥，也未发言。末，他向后倾身偷瞄眼萧泽
后腰。
“哥，你背痒吗？给你挠挠吧？”
萧泽头都没抬：“不痒。”
林予憋不出别说词：“但还是想给你挠。”
答：“还行，《梁祝》挺好听。”
梁祝，梁山伯和祝英台，为在起都化蝶。
林予吸吸鼻子，比感冒还难受，吭吭唧唧说话像哭：“哥，什
时候能找到为文个八卦图人啊。”
电话挂，萧泽去办公室把化验报告搁进抽屉，然后才从研究院离开。按照安排，会议很密集，研究院参会人员和所有专家技术员都统住在安排好酒店。他开上吉普驶出研究院大门，趁着月色转向回猫眼书店路。
青春期小孩儿情绪不稳定，得看紧点。
现在还喜欢？！林予猛地扑到账本上，和对方也就几厘米距离，他难以置信地问：“都分手还喜欢？那为什要分手？！”
萧泽皱眉：“分什手？”
林予嘴巴撇，不知道自己委屈什：“妖娆哥都讲，你对象是小提琴手，你就是为他文这个。你怎还喜欢他？全中国那多
萧泽这回抬头：“你是不是有点皮痒？”
林予眼睛亮：“你是不是想打？那你先让给你挠背！”他说完就去撩萧泽衬衫，入眼劲瘦腰肢和盘踞在上面几块腹肌，这时萧泽已经抬手，巴掌马上就要招呼到身上。
林予向后闪，吓得叫声，叫到半把另半卡在嗓子眼儿。
他看见那个文身，小小个音符。
巴掌没有落下，萧泽好像懒得理他，只能听见翻账本声音。“哥，文身时候你定以为会永远喜欢吧？”他轻声问。
萧泽倒不怕林予割腕什，比较怕他跑出去危害社会。
可怜林予还以为萧泽不耐烦，呆呆地盯着黑掉屏幕出神。后来坐得屁股都疼，才起身准备回去睡觉。刚打开门，听见汽车熄火，顿那三五秒而已，他望见从前方大步而来萧泽。
“哥！”林予激动出声，又迅速蔫成团，“你不会是怕卷钱跑吧，不是那种人。”
萧泽给他气笑：“大晚上不睡觉，在门口打电话磨磨唧唧，你能不能像个正常孩子样？”
回到店里，其余灯已经关，只有吧台后亮着盏，所以暗暗。萧泽走近看眼摊开账本，直接把车钥匙撂：“你睡去吧，算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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