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认栽,好像不管梦见对不对都没什用。
他打个哈欠,懒得再去想,抬手攀上萧泽肩膀摸摸,动作很轻,声音也很轻:“哥,烫着地方还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萧泽拿开他手,“别乱动,睡会儿。”
“嗯。”林予点点头,在沙发边缘处蜷缩着。他感觉稍动身就得掉下去,便动不动像被点穴道。
半晌,萧泽手臂绕来环住他,他有保护栏。
“……”林予闭上嘴又翻个身,背对着萧泽。背对好会儿,终于想起来梦里面叶海轮和曹安琪对话。
“哥,梦见叶海轮和曹安琪。”他又翻转百八十度,摸索到萧泽手臂紧紧抓住,“他们在梦里还吵架。”
萧泽本来就困,闭着眼睛听,懒洋洋地哼声算回应。林予坐起来,掰着萧泽肩膀让对方躺下,改成他坐着。
“哥,你先别睡好不好?”林予缩在旁,弯着身体揪萧泽衬衫扣子,“梦见叶海轮说,他冲进火里救曹安琪那天,曹安琪当时答应和他在起。”
萧泽问:“所以呢?”
萧泽不知道林予做什梦,只见对方倏地睁大眼睛,脑门儿都迅速沁出层密汗。他印象中忽悠蛋般睡觉很香,向来都是副无防备模样。
看样子做是场噩梦。
可是那双圆眼亮闪闪,又像是做场美梦。
“怎,睡个觉也惊乍。”
林予听见萧泽问题后张张嘴,张完又闭上。刚才直是做梦?树下叶海轮和曹安琪都是梦里?他跳下来被萧泽接住也是梦里?
吧台后面萧尧快把口烤瓷牙咬碎,这他妈干什呢?那多沙发挤个上面图什?气得他顿
林予说:“所以可能是曹安琪当时感动,答应和叶海轮在起,但是没想到叶海轮会毁容,于是她又反悔。”
“忽悠蛋。”萧泽总算睁开眼,“你只是做场梦,用梦见内容去衔接现实,很傻逼。”
林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他都魔怔,差点又忘那是场梦。如果梦是真,那萧泽就应该……
心里乱七八糟,他顺势趴倒挤在萧泽身边,讪讪地问:“哥,万正好梦见真实情况呢?”
萧泽又闭上眼:“假设你这场梦就是当时情况,那又有什意义?曹安琪就是反悔,就是接受不叶海轮现在样儿,你能怎办?谴责她?”
……那萧泽说话也不是真实。
林予绝望地翻个身,平躺朝上,直瞪瞪地望着仓库顶吊灯。灯没开,玻璃罩死气沉沉,他也死气沉沉。
啊,老天爷,操你妈。
林予还想回去梦里,心酸地问:“哥,树上骑个,树下个,共几个?”
萧泽说:“八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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