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跑那几步疼得龇牙咧嘴,好在天黑看不见。他抓着萧泽手臂,边走边张
“废得透透。”林予小声嘟囔,“要不是人多,直接栽你身上。”
萧泽揽住林予肩膀,和栽身上差别不大。焰火跳动,锅里米饭已经蒸熟,有淡淡香气,他嗅嗅,说:“真不去?那自己去村口看看。”
原来是要去村口啊,也对,都整天,也不知道托梦效果怎样。林予纠结死,使劲吸溜着米饭香气改口:“那还是遛遛吧,哎,可是脚好疼啊。”
“傻缺,别当着人撒娇。”萧泽拧他肩头,“开车去,你以为乐意腿儿着啊。”
顿饭有米有鱼有罐头,还有在林子里摘野菜,能喝酒都喝盅暖胃,不能喝都泡杯热茶。
错!他还说老闫儿子出去好几年,还有张铁犁卖闺女他也说中,他是干啥?!”
他们这些人,辈子都没从大山出去过几次,更没见过那个小屁孩子,所以昨天第次见,对方立刻就言中这些,太匪夷所思。
再联系到已故亲人齐齐托梦,还都嘱咐样事情,简直……
村民们急道:“和平哥,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
范和平从石磨上跳下来,分析道:“那个考察队肯定不般,那个小屁孩子肯定也不般。但不管他是凡人还是神仙,咱们不能就此乱阵脚,贸然让他们进来。”
吃过饭,萧泽准备和林予去村口看看,结果忽悠蛋换个衣服那长时间。他走到帐篷前把帘子掀,好家伙,林予正抱着只脚看脚底板,姿势拧得像练瑜伽。
“哥,刚才洗袜子发现排水泡。”
萧泽蹲下拽过那那只脚看看,发现其中个已经溃破。他给林予消毒,然后搓搓冰凉脚面:“就这样晾着,疼不疼?在帐篷里躺会儿吧,别跟去。”
林予蜷着脚趾:“不疼,压根儿就没感觉。”
他忍痛趿拉着鞋上车,路上翘着脚赶到村口。天黑,村口又没灯,黑洞洞什也看不清,萧泽独自下车往里走走,打着手电照路,没几步就被林予从后面追上。
他摸摸胡茬:“看来要去问问向大师。”
整天采样工作十分毁人,林予不知道萧泽感觉怎样,反正他基本已经瘫痪。回到营地后烧柴做饭,大家围着篝火取暖,他披着萧泽外套翻看白天拍照片,除鸟就是虫子,看得食欲都没。
萧泽也不嫌冷,挽着衬衫袖子在河滩旁边捉鱼。捉到两条很肥很大,直接扔给会做饭队友。他到林予旁边坐下,边擦手边说:“吃完饭遛弯儿。”
林予把外套给萧泽披上,想哭:“别遛,哥,真不行。”
萧泽侧脸映着火光:“这就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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