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怕这人情绪过于激动,急忙点头应下,不料这话题远远没有结束,林予光抱怨那位小叔就嘚啵俩服务站距离。
林予以前单打独斗,太菜,而且豆豆还在对方手上做“人质”,所以他只能任其差遣,还不能有所不满。曾经因为实在惦记豆豆,林森又不让他回去,他便股脑攒四万块钱,那是他最瘦半年时间,每天就啃个馒头,他拿这四万块钱做筹码,试图求林森让他见豆豆。
萧泽问:“见?”
林予答:“没有,他说钱爱给不给,不给这钱大不豆豆少喝点药,少吃顿饭,随便。”
“然后呢?你就没给,逼他?”
林予家乡是个叫蔺溪小镇,镇上大概有两个村子,都叫蔺溪村。那地方山水环绕,位置不算南也不算北,没什盛产瓜果蔬菜,也没什雄心壮志谋发展村民。
吉普车出发前里里外外清洁番,车头都像打蜡,光明锃亮。林予带着行李箱,箱子里全是好吃和新衣服,他自己倒穿得十分朴素,完全看不出来衣锦还乡。
“本来就是个穷算命,还衣锦还乡呢,惨点没准儿还能让小叔同情同情。”他路上没有闲着,把各科学习资料都看遍,看到眼睛酸涩才停下休息片刻。
萧泽上身只穿着件黑衬衫,手腕简单地戴着只手表,问:“你小叔挺凶?”
林予回答:“他是爸爸唯兄弟,爸爸妈妈死,妈妈娘家也没人,他是最近亲戚,可是村子里大家都不富裕,豆豆又不能干活儿赚钱,等于纯粹多养个闲人,他当然不高兴嘛。”
“哪敢啊!立刻把钱汇,万真不给豆豆吃饭喝药怎办?”林予愁眉紧锁,倚着车窗放低声音,“知道那些钱他肯定会克扣,可能只有十分之是给豆豆花,可要是不给,豆豆连那十分之都没有。”
这回轮到萧泽沉默,大概五分钟过去,萧泽沉默结束,说句更让人忧愁:“忽悠蛋,豆豆生下来是个傻子,属
萧泽又问:“你几年没回去过?”
车厢内安静片刻,不确定林予是不是忘,反正他沉默会儿,而后恹恹地说:“刚出来那几年,每年回去好几次,后来就成春节才回去,再后来要提前打电话,得到小叔批准之后再回去。”
他脸垮,哭似:“他都四年没批准!他说豆豆已经不记得是哪家野种!偷偷回去……可是镇上盖小楼房,他妈还没办法爬窗户!”
“……”萧泽前面听得义愤填膺,恨不得到达之后先给忽悠蛋报仇,结果听到最后句有点想乐,故意道,“那咱们这次去,他又不让见怎办?”
林予难以置信地问:“你不能恐吓他吗?!你那厉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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