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千荡得高了,楚识琛踩住地砖刹停,摇晃间产生一霎的晕眩。
他今晚问了第二次:“谁?”
项明章这次听清了,言简意赅,似要求,亦似请求:“来接机,陪我去。”
才说什么?”
楚识琛反问:“你刚才的法语说什么?”
项明章道:“我夸它漂亮,让我有些心动。”
楚识琛听说欧洲人浪漫,尤其是法国人,男男女女都很多情,出差之余穿插一场异国邂逅并不奇怪。
他有分寸地说:“那不打扰了。”
结果项明章紧接着说起正事:“我订了后天的航班回去,晚上约了老项樾的董事们。”
寿宴过去近一周,冷处理后双方情绪恢复平静,等面对面就容易谈了,再说下周一总不能继续缺席例会。
项明章这么说,显然时间和地点已经定好,人也通知过,亲力亲为足够诚意。
楚识琛没什么要做的了,他记得美津楼经理诚惶诚恐的样子,说:“虽然不知道你的逆鳞是什么,但这次控制好脾气。”
项明章道:“万一控制不住,需要有人提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