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将薄荷水饮而尽,人真是矛盾,白水不够凉要加冰块,可是薄荷泡多又觉得太清凉。
他对楚识琛感觉也是如此。
现在楚识琛和过去大相径庭,能力、谈吐、爱好都天翻地覆,项明章面被吸引,面疑虑,个活生生人,就算丧失记忆,真能和曾经分割开来变得完全不同吗?
他想解楚识琛更多,越多越好。
项明章沉吟着,说:“想知道几件事,楚识琛以前喜不喜欢玩表,尤其是怀表。他喜欢去什类型地方旅行,都去过哪些地方。他在国外留过学,念好像是艺术,那有没有学过别专业,比如经济。”
许辽说:“你最近让办那多事,你指哪件?”
项明章烦道:“星宇。”
许辽右眼尾缝过针,平时总垂着眼,说:“办妥。”
项明章点点头:“那就好,让他别再跟楚识琛见面,别再有任何联系。”
说完,他仍嫌不够:“再查查还有谁曾经和楚识琛牵扯不清,谈过,追过,全都打发,别哪天冒出来跟他重温故梦。”
许辽忍不住想调侃句,抬起眼睛,目光却定住。
项明章道:“怎?”
许辽问:“那位楚秘书是不是表人才?”
项明章顿,顺着许辽视线回过头去。
卡座背后几步之外,楚识琛面若冰霜,手里拿着项明章掉在出租车上证件夹,不知站多久。
许辽早就感到好奇,问:“楚识琛是什人?”
项明章说:“秘书。”
“你秘书?”许辽玩味道,“除秘书,还有什关系?”
项明章回答:“目前没什关系,但那些不三不四人更不能跟他有关系。”
许辽笑道:“动真格?你还有什吩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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