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识琛头雾水:“什S什M,只知道CEO。”
项明章把楚识琛搂紧,清清嗓子,开口却变得沙哑:“料你也没那个能耐,手指就受不,楚少爷当CEO可能性都更大些。”
楚识琛这句听懂,羞怒难当,说句“无耻”。
楚识琛从项明章怀中挣脱,翻身下床,进浴室往脸上泼几把冷水,刚降些温度,项明章披着睡袍进来,并肩站在旁边洗脸刷牙。
香氛瓶子倒整晚,都流干,项明章终于腾出空扶起来。楚识琛在地上扫视圈,弯腰捡起滚落另枚袖扣。
楚识琛说:“像燃香。”
项明章特意挑味道,有意带来,洗完澡故意抹点,现在装作不经意地说:“燃香不环保,知不知道?”
楚识琛:“哦,那怎办?”
项明章挑开楚识琛睡衣,在柔韧腰肢上捏把:“你可以离近点,让你闻。”
清晨敏感,楚识琛忍着欺身酸麻,他抬手掐住项明章脆弱咽喉,点点推开,说:“离近点就行?以为要把你燃呢。”
楚识琛夜酣睡无梦,每次出差没有迦南香助眠,他都睡不踏实,这晚他似乎闻见淡淡木香气。
黎明醒来,楚识琛平躺着,头歪向边,睁开眼睛看见项明章喉结。
楚识琛不曾幻想跟另个男人同床共枕是什样子,上次醉酒荒唐,醒来只剩他个,就算脑补二,以他匮乏经验也想象不出具体姿势。
此刻亲身体会,楚识琛抚上腰间手臂,哪怕是放松睡眠状态,项明章依然不动如山地扣着他。
毕竟练过咏春,他暗中褒贬。
镜子里,楚识琛气色恢复点,他按照计划,不惜代价求得原谅,解开周恪森心结,后面请周恪森回亦思就多些把握。
已经耽误两天,楚识琛说:“打算等会儿约周先生见面,正式谈谈。”
项明章漱漱口,他来到
项明章扯出点轻佻笑意:“在床上掐脖子,你以前这样玩儿过?”
楚识琛不理解,是他力道太轻,这算玩儿?
项明章又道:“还要燃,怎燃,滴蜡啊?”
楚识琛彻底不懂:“什意思?”
“该问你,你以前有特殊癖好?”项明章猜疑,不过他是外行,问得浅显,“你是S还是M?”
项明章动下,醒过来,第反应是抬手摸楚识琛额头,确认没发烧,转瞬又落回腰际。
楚识琛掰不开,说:“要起床。”
项明章搂得他侧过身:“再睡十分钟。”
楚识琛抬头碰到项明章下巴,又闻见那股淡淡味道,他好奇地问:“你抹什?”
“嗯?”项明章想想,是那瓶须后水,“好不好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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