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谁帮你?”梁承握住他腰。
近在咫尺眉目,凝视之下乔苑林半醉半醒,他抿住唇珠,忽然倔强地不肯回答。
梁承狠心松手,从他身前退开。
乔苑林弓起后背掩饰难堪情状,目光痴恨,死死看着梁承,然后挑衅般探手下去。
梁承额角猛跳,拂开乔苑林手,拽下条浴巾裹,把这个不会认输东西打横抱起来。
梁承手指僵硬,问:“你等是谁?”
乔苑林说:“师兄,师兄。”
梁承神经顷刻间松弛,彷如弦崩,巨大空虚砸落,他怔忡地收回手,伫立在床边没有动弹。
片刻后,乔苑林难受得失控,骨碌到另侧,下床溜进浴室,水声陡然响起,随之而来还有瓶瓶罐罐打翻声音。
梁承回神,冲到浴室推开半掩门。
虽然醉,还听得出语气好坏,乔苑林摇晃起身,软绵绵地扑到梁承身前,像撒娇:“哥,想吃雪糕,不要奶,要冰,嗷。”
梁承比服刑那两年还心累,效果微薄地叮嘱几句,下楼去买。小区里面有便利店,他挑两支冰棍儿,怕乔苑林后半夜肚子饿,又买牛奶面包。
回到家,客厅没人。
梁承走到卧室外,地板上丢着乔苑林脱掉牛仔裤,里面黑着灯,月色混合霓虹光洒进来些许,乔苑林光裸着双腿滚在床上,夹着被子蹭。
不觉情色,却是笨拙青涩。
“浑蛋。”还要骂人,骂完,乔苑林终于放轻腔调,“哥,帮帮。”
不算软床垫压着两个人重量,凹陷块,梁承抱着乔苑林,这副骨骼皮肉跟十六岁少年稍有不同,而胸膛跳动依旧是沙沙。
“哥。”乔苑林轻哼。
梁承低应:“嗯。”
却没声,乔苑林窝在他怀里,偶尔扭下
淋浴头开着,乔苑林被冷水浇透,他撑着大理石洗手台,躬身、塌腰,胀痛地方抵着冰凉台沿儿,奶油色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脊背上。
梁承将他翻过来,不合规矩地盯着他,从上至下,包括纯白内裤包裹住隐秘。
乔苑林脚软,双膝被梁承用条腿分开,轻微摩擦不足够解脱,他抓梁承手:“……不舒服。”
梁承不为所动,说:“是谁?”
乔苑林道:“哥……”
踱到床边,梁承捻燃壁灯,昏黄亮起刹那乔苑林猛地蜷缩起来,脸红身红,着实像只熟透虾子。
他张着眼,不安地拢紧膝盖。
梁承目不明,动作先于意识,伸出手碰到T恤卷起衣角,想拉下来遮住那片曲线婉转腰腹。
乔苑林惊慌地:“你干什!”
“别碰……”他混沌地以为对方是搭讪男人,吓唬道,“等人马上就来,你离远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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