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承冷静道:“给你编铃铛时候在想,你们很合适,至少他不让你痛苦。走出酒吧,决定再也不惦记五号那天。可你出事,就明白,他不行,谁都不行。”
“乔苑林。”他说,“给你伤害会弥补,不要别人,好不好?”
咔哒,隔壁门锁响动。
乔苑林吓得推开梁承,但仍挨得很近,他平坦胸膛上下起伏,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刚才对方坦白。
乔文渊披着外套出来,看见他们愣:“回来?桌上有饭。”
他热杯牛奶,端到卧室外敲敲门,没人应,便搁在门边花瓶架上。
大约过去十几分钟那久,乔苑林听不见丝毫动静。他想起身,给自己找理由,渴饿,有些资料散在茶几上没收拾。
爬起来下床,他走过去拧开门。
外面,梁承自始至终没离开过。
乔苑林呆住,攥着把手:“你,你想吓死啊。”
咄小声,“难道要棵树上吊死,这辈子不能接受别人吗?”
梁承侧过脸,说:“没资格干涉你,但你扪心自问真喜欢他?那些所做作为,他配?”
所以只是怕自己吃亏?乔苑林使劲咽下口气,问:“如果遇见相配,也喜欢呢?”
梁承按下按钮,安全带“啪”地回弹,听起来像什崩断。他说:“那会为你高兴,会祝福你。”
乔苑林咬着后槽牙:“谢谢。”
主卧有洗手间,乔苑林问:“爸,你怎起来?”
“医院有事,过去趟。”乔文渊嘱咐,“你俩有话进屋里说,别吵着你阿姨睡觉。”
乔苑林哪还敢说,趁机将梁承推出步,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:“哥让喝牛奶,没说别。”
乔文渊瞪他:“你多大,喝牛奶还让别人惦记。”
“没事
梁承面无表情地说着“对不起”,却强势地撑开门,在乔苑林慌乱目光中把人抱住。双方父母就在墙之隔,他胆大地搂紧,抱个严丝合缝。
“骗你。”
“什?”
“车上话在骗你。”梁承揉着乔苑林颈后,耳语解释,也像在威逼利诱,“不管是雷君明还是别人,拒绝他。”
乔苑林被箍得手脚发软,只有嘴硬:“凭什……”
冷雨扑面,他下车打个颤,进门几步路便寒意侵身。餐厅留着灯,桌上防尘罩盖着饭菜,他没胃口,直接回房间锁住门。
踢掉拖鞋,乔苑林撩开薄被直挺挺躺进去,心酸得不得。本来因为案子结束想要感谢,现在却……
姓梁,就会治他,就会折磨他。
真以为是他大哥,谁他妈稀罕你祝福?!
姓梁在犹豫回公寓还是留宿,到底不放心,停好车进屋,将乔苑林乱扔球鞋收进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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