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？”
“傻儿子。”林成碧笑
声，“
和平海
旧同事又没有相忘于江湖，打听你情况谁敢不告诉。”
乔苑林认真地说：“你可以直接问。”
“好，那问你。”林成碧转瞬正色，“听说你拒绝安德鲁合作采访，是不是真？”
乔苑林承认：“是。”
短短几句话，孙卓说完就走，乔苑林平复过心情却比之前更乱。他企盼林成碧和赵建喆只不凑巧是同学关系，显然事与愿违。
在新闻中心待到头疼，乔苑林离开大楼，在电视台几栋建筑之间后花园透气。亭子上盖着层爬山虎，他仰枕着石头椅背，片片数泛黄叶子。
手机响，仍是关于会议新闻推送。乔苑林不知道林成碧有没有看到他采访，不由自主地点开通讯录。
何必庸人自扰，那是他妈妈，直接问问有什
难？她是记者，那热爱工作，如果知道赵建喆行为定嗤之以鼻。
乔苑林拨出号码。
桌上照片。他止住步子，伸手捏起来。
“这是妈……”乔苑林支吾道，“和她，大学同学。”
孙卓用陈述语气说：“姓赵。”
乔苑林有些惊讶：“老大，你认识？”
“他挺有名。”孙卓回忆道，“法律系高材生，大律师，代理过场很戏剧性案子，他本人连同他事务所当时很出风头。”
林成碧非常不理解，质问道：“这样机会你不抓，你脑袋瓜里在想什啊？”
乔苑林反问：“这是什样机会？”
林成碧回答：“告诉你，能采访个安德鲁，顶你跑几十个小新闻，你是不是在八达通消磨得没上进心？”
许是在纠结，乔苑林迟迟谈不到正题上面，说：“小时候你教育过，平等对待每位采访对象，但新闻本身分轻重缓急，要会权衡。不认为采访安德
几声后接通，林成碧声音传过来：“苑林？”
“妈。”乔苑林语言神经打结，迟钝地说，“昨天，去看姥姥。”
林成碧道：“怎不提前说声，也过去。台里就放天假，今天上班已经没空。”
乔苑林说：“去北京出差来着，刚回，没事先计划。”
“行吧，调回采访部？”
比起赵建喆虚伪生平，乔苑林更在乎林成碧对此人态度，他问：“老大，你记得这清楚，接触过他？”
孙卓向雷厉风行，此时沉默显得不同寻常，但他接手过太多新闻，历练得只要他想，旁人就瞧不出丁点情绪波动。
许久，他终于考虑完毕，回答：“他是你妈妈同学，用得着接触？”
乔苑林：“所以……”
孙卓说：“大约是十多年前吧，你妈给他做过专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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