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辛悲痛地看汪昊延眼,然后站起来受死。
汪昊延突然特别喜欢班主任,因为他觉得“汪昊延同桌”听着特别顺耳,好像简辛就是他所有物样,归他管似。
可他美没两秒就错杂,然后又开始用力思考他男男之情。
简辛觉得汪昊延太不仗义,居然不提醒他几句,磕磕巴巴地背那两行,实在背不出。
“没有。”费原是个聪明人,也很直爽,说:“你想事儿想是男女之情吧?刚上高就迫不及待,这学校还是抓得不够紧哎。”
汪昊延薅小片草,不知道怎接,因为他思考是男男之情。
第二天到教室,汪昊延就把带球放在简辛椅子下面,自己开始背课文。等简辛喝着豆浆进来,他已经背过并默写遍。
“你怎来这晚?扣分儿全赖你。”
“今天摊煎饼人太多啦。”简辛抽开椅子,看见椅子腿儿之间足球,问:“你球吗?为什放这边?”
汪昊延刚升入高中时候决定做个学习机器来着,坚决不早恋。
虽然人生总是充满打脸,但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,汪昊延进入青春期以后就没对女孩子动过心,连好奇都没有。初中那几年直自视为纯过白纸水莲花。
外表胡杨树内心水莲花汪昊延第次心动,是对个男生,他同桌简辛。开始他觉得也没什,毕竟简辛长得好看。
那天放学去踢球,汪昊延遇到占着场地高年级学生,他个子高掺进去也不违和,就和群师兄踢个痛快。
大家踢完都结伴回家,汪昊延往草坪上躺开始用力思考人生。之前个频繁给他传球师兄踹他脚,问:“嘿,还不回?”
汪昊延低着头看书,说:“你比较安生,总乱动。”
简辛刚坐好班主任就进来,大家开始早读,汪昊延手肘杵杵简辛胳膊,问:“你喜欢踢球?”
简辛瞄眼老师,然后低头小声回答:“喜欢!”
他俩偷偷约完下午放学去踢球,班主任开始检查背诵,简辛眼睛瞪汪昊延就知道他没背过,果真,简辛基本已经半趴在桌上,并且嘴唇抿得死紧。
抽查三个语文困难户,俩没背过,班主任扫视圈儿,说:“再叫个,那谁啊趴那低,睡觉呢?汪昊延同桌起来背。”
汪昊延枕着手臂说:“想点事儿,师兄再见。”
“叫费原,叫原哥就行。”费原也不客气,坐下开始喝水,“刚共给你传七次球,你个没进。”
汪昊延说:“今天状态不好。对,叫汪昊延。”
费原乐:“你就是汪昊延啊?你挺有名,你师姐们很看好你。”
汪昊延坐起来,问费原:“原哥,你有女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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