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边
风比较凉快，再冷点儿大排档就歇业
，聂维山连喝几杯，听着尹千阳和聂颖宇抬杠，又听着秦展说篮球队和田径队矛盾，他转脸看看远处，不知道聂烽下车没有。
胡吃海塞俩钟头，秦展结账时候
言下之意，你拉人进田径队是不是有奖励？
秦展没说破：“你把他叫出来，晚上吃烧烤去，
请客。”聂颖宇想起跟聂维山说，“那还要叫上哥才行。”
“你哥别动手就行。”秦展有点儿草鸡。
七点来钟柳心河畔大排档，聂维山和尹千阳挨着坐，聂颖宇和秦展挨着坐，羊肉串和鸡翅正在烤，目前只上
盘毛豆和炒花蛤，尹千阳端起扎啤喝口，问：“你找干吗？”
秦展说：“问问你愿不愿意进田径队。”
没会儿尹千阳出来，还带着帽子和墨镜，跟去北戴河旅游似，他难为情地问：“你什
时候发现？”
“出胡同就发现。”聂维山把尹千阳墨镜摘下，“还当上跟屁虫，你怕跟爸块儿走？”
尹千阳说：“猜着聂叔今天要走，怕你伤心欲绝所以跟着，要是情况不对就出现安慰你。”
聂维山敲敲对方帽檐：“情况还行，但还是谢谢你安慰。”
周六就这样过去多半天，下午六点市中学生才刚刚结束战斗，整天竞赛非常消耗体力和脑力，聂颖宇连讨论答案都没力气。
“现在听见田径这词儿就腿肚子哆嗦。”尹千阳开始剥毛豆吃，“不过进田径队有什好处吗，管饭？”
秦展答：“饭倒是不管，但操场随便跑，游泳还不要钱，以后打架兄弟们还多。”
聂维山插道：“完，最后条诱惑力致命。”
尹千阳傻乐：“那考虑考虑，回家问问妈。”羊肉串上来，他趁着噗滋冒油拿两串，然后递给聂维山串，等哐哐撸下去七八串之后，发现聂维山还在吃第串，大杯扎啤却见底。
“师傅，加四个烤馒头。”尹千阳怕聂维山空肚子喝酒难受。
出学校看见个熟悉身影，但是他已经不记得对方叫什，“哥们儿，你这回又捡着谁校卡？”
秦展自那日与尹千阳别之后还挺挂念，结果发现除名字对人家无所知，他走近说：“专门找你，想问问尹千阳是哪个学校，告诉手机号也行。”
聂颖宇因为校卡事儿觉得秦展人不错，说：“直接告诉你话肯定挨揍，而且谁知道你们俩情感上是和谐还是冲突呢，你到底想干吗？”
“能干吗，想问问他愿不愿意进田径队。”
“进田径队？”聂颖宇已经掏出手机，但还没准备打，“在外面上补习班，要是介绍同学过去话会赠课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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