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门
瞬间，俩人同时说
声“晚安”。
秦展脸
红，五年级水平他都看不懂。聂颖宇看书时候反应慢，这才后知后觉，他翻过页，主动说：“
给你讲讲这个题吧，挺有意思。”
雨又大，卧房里没辩论声，只剩下讲题声，里外应和着，很静心。
聂颖宇讲完问：“明白吗？”
秦展点点头，其实他没明白。
聂颖宇把目光从对方脸上收回，笑着说：“刚才那遍没讲好，再讲遍吧。”
说吃香蕉心情好，给你掰两根香蕉去吧。”
聂颖宇拉住他：“没用，不爱吃香蕉。”
秦展愈发内疚，重新在床边坐下：“西屋有跑步机和哑铃什
，要不你出出汗，发泄下？”
“不。”聂颖宇把手拿下来，眼睛被压得有点儿发红，“有竞赛书，想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秦展咽咽口水，不然仰慕之情就从嘴角流出来，他长这大，真头回遇见心情不好看竞赛书解压。
个不承认没听懂，个不拆穿重复讲。聂颖宇讲完六遍后，秦展终于琢磨透，他激动地搡搡对方肩膀，说：“明白！有意思！”
聂颖宇笑得很欣慰：“数学真很有意思，所以讲六遍还津津有味。”
“你嫌笨啊。”秦展也觉得自己在学术上不太聪明，但还想找补点儿面子，“风采与帅气都留给赛场，有机会话你可以看看。”
聂颖宇想起那次在他们学校办比赛，说：“是挺帅。”
秦展打个哈欠，没听见，看时间都快三点，赶紧骨碌起来下床，顺便收聂颖宇书，催道：“明天还出去玩儿呢！快睡吧！”
忒他妈够劲儿。
下楼去书房翻翻，在抽屉里翻到本旧书，秦展跑上楼，献宝似递给聂颖宇，说：“只找到本《华罗庚数学》，其他都是姥爷书。”
“行，就这个吧。”聂颖宇靠着床头重新坐好，把书打开问，“你去睡觉还是起看看？”
秦展弹跳力满格，直接蹦到床里面，然后挨着对方坐下来。看两页，他实在忍不住，不好意思地问：“这书挺难吧，记得华罗庚挺牛逼。”
聂颖宇盯着书页回答：“这本还行，五年级时候也有本，不过卖废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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