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维山问：“去不去圣心大教堂，你不跟上帝道个歉？”
“
观音护体怕什
，再说他都没助考上清华。”尹千阳咧着嘴乐，小声说，“借上帝
名义耍流氓
聂维山抱紧对方：“那句也是闹着玩。”
“哪句啊？”尹千阳
愣。
“不折腾你那句。”聂维山已经不规矩起来，“他妈可忍不住。”
尹千阳不愧是联赛拿过金牌长跑冠军，第二天早早就醒来准备出行，还列
个本日要吃食物单，完全看不出有什不适。
外面下着毛毛雨，感觉比昨天凉快许多，他们第站去沙面，聂维山指着小广场上雕塑说：“像不像咱们小学时候拉着手出游？”
总会里面能跳舞吗？跳舞人浪吗？”
聂维山说：“没你浪。”
“是？”尹千阳不爱翻白眼，这会儿难得翻个，电梯门打开，他撸着袖子往外冲，“今晚就去夜总会浪个！”
聂维山跑出去追上，从后面把尹千阳勒着腰抱离地面，然后单手开房间门，“嘭”声门关上，尹千阳也被他挤在门后。
“你来广州目不会是调查在夜总会二三事吧？”
尹千阳羡慕道：“小时候多好啊，想拉手就拉手，现在就不行。”
“怎不行？”聂维山伸出手，“不怕别人看就行，反正不怕，你怕？”
尹千阳把手放在聂维山掌心：“怕什怕，广州人民又不认识咱们！”
他俩拉着手在建筑群之间悠闲地散步，高高树，树上交错根，带着斑斑锈迹长椅，还有隐在树后浅绿色小楼。聂维山按下快门才发现那是家咖啡馆，于是他们进去喝杯咖啡才走。
比起沙面安静，北京路就热闹繁华太多，尹千阳感觉到聂维山把他手攥得紧些，好像他会跑丢似。“其实这和在咱们那儿逛街没什区别。”他看着街上对对情侣、密友，觉得他和聂维山融在里面分外和谐，也没人注意他们。
“来广州是你提出，压根儿就没有目！”
聂维山摁着尹千阳挠痒痒，把尹千阳弄得靠着门边笑边求饶，又出身汗。他再次把对方抱起来，朝浴室走去：“明天还要逛街，今晚不折腾你。”
尹千阳脸上红：“不折腾就不折腾呗，你特意说声干吗？还想让谢谢你啊！”
“怕你心里期待。”两个人关在淋浴间，半冷不热水冲下来十分解暑，聂维山把尹千阳头发撩起，“阳儿，那时间就是单纯看场子，有闹事就揍顿扔出去，遇上有门路就给人家揍顿出气，没别。”
尹千阳眉眼在水汽和灯光下变得柔和，声音也温柔起来：“怎可能憋年才来找事儿啊，那几句是跟你闹着玩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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