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嬷把揪住他:“乖乖呦!你怎伤元阳?!”
容落云面红耳赤:“是名弟子……”脑中浮现霍临风高大身影,他豁出脸面,“要最好,那人孔武有力,多来些。”
片刻后,老嬷交给他只匣子,嘱咐道:“棉包里两匙入汤,锦包里三碗熬成
容端雨瞪他:“做错事还不许怪你,打你心都有。”她关好小窗,“若非那位弟子来寻你,不知要耽误多久。”
容落云愣:“杜仲来寻?不是寻宝萝吗?”
容端雨道:“干宝萝何事,少东拉西扯。”她葱指猛戳容落云脑门儿,“抟魂九蟒还有七人,这回惊险还要担几回才够?”
容落云揭过其他,只顾着安慰。待容端雨心绪平静些,他提起重中之重:“姐姐,长安来新知州已经到瀚州城,是……沈舟。”
容端雨美目睁圆,执扇手都轻颤起来。“沈舟。”她默念这二字,良久才低声说道,“如此甚好,瀚州百姓再不必受贪,,g欺压。”
中歇下。
翌日清晨,不凡宫众人下山,临走时添笔丰厚香火钱。浩荡人马朝南去,终于要回西乾岭。
容落云忍不住回望,山顶小院区区数日,他过得有滋有味。渐行渐远,禅院归还群狗,僧衣归还住持,他只带走数日来回忆。
颠簸三百里路,回到西乾岭时已经午后。
途经长河,容落云去朝暮楼报平安,想起霍临风救他之前在楼中快活。“杜仲,补你半月休沐。”他走近体贴地说,“要不要同去,请你。”
容落云急道:“姐姐,你与他——”
容端雨打断:“休说胡话,与他素未谋面,你也亦然。”
那语气冷清自持,容落云只得噤声点头,暂且没有多言。他几日未归不好久留,哄容端雨歇下便悄悄离开。
绕过围廊,他忽然想起什,于是去找老嬷。
“婆婆,”他如乖孙讨祖母要糖,凑在对方耳边,“想要男子身虚,用来滋补药。”
霍临风支吾:“宫主太客气……”谎话易说难圆,他咬牙扮弱,“为宫主疗伤损耗大半元气,甚虚甚亏,恐无力被翻红浪。”
容落云玉面生晕:“……是考虑不周,你回宫休养罢。”他心中难免愧疚,好好八尺男儿虚成那般,得多苦闷哪。
独自去,门口小厮日日等着,见他归来急忙去报信。甫入楼中,姑娘们娇呼莺啼,老嬷抚胸,容端雨提裙下楼挂着斑斑泪痕。
容落云叫声“姐姐”,张手将其搂住。分开,他被按在凳上叫郎中诊脉,丫鬟来喂参汤,受伤手被容端雨握着。他像个宝,通伺候确认无虞,大家才安心。
姐弟俩回四楼房中,容落云道歉:“姐姐,这次叫你担心,莫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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