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他叹声,用口型慢说:“下不为例。”
容落云看懂,小鸡啄米般点头。忽地,对方扶住他双肩,凑近些,倾身挨在耳侧,温热气息拂过他耳朵。
做甚……
要说什吗?为何趁他听不见?说他坏话,还是倾诉衷肠,他将心尖肉都绷紧。
他忍不住喃喃:“杜仲……”
瞧着影子抬手,对容落云影中脑袋拍巴掌。容落云以牙还牙,对他面颊挥拳,他佯装很痛:“啊,宫主仗势欺人。”
容落云听不见,乱接腔:“就是!”
这大嗓门实在异常,霍临风不动声色地说:“宫主,感觉你就是采花贼。”
容落云又点头:“没错!”
“……”霍临风几乎能确定,未出声先沉脸,伸手冲对方耳垂勾。就这轻轻下,容落云霎时痛得退开,面容都微微扭曲。
“容落云,”唤作杜仲人薄唇微动,“是霍临风。”
霍临风然,定是不听话地用六路梵音,却说不得骂不得,因为眼下根本就是个聋子。聋就罢,还装模作样跟他商议路,梦中狐狸玉雪可爱,眼前这狐狸狡猾得紧!
大步向前,他抿唇再不言语。
容落云跟着,踩他影子,还以为他瞧不见呢!
霍然转身,好似杀个回马枪,容落云猝不及防地扑到霍临风身前。又麻又痛,他那副可怜劲儿自然极,只要不大嗓门喊叫,任谁看着都会心软。
屠过城霍将军乃是铁打,但心是肉做。盯着,瞧着,对萍水相逢陌生人动恻隐,对眼前这位,动是腔怜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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