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花容已失色,少年扬手掌,将容端雨敲昏在怀中。腼腆青涩尽褪,觑眼屋墙,想到容落云还在苦等便难忍冷笑。
查小棠将容端雨打横抱起,步步走向床边。
红烛帐暖,落钗除衣,手探玉颈之后解肚兜绳结。低首欲亲芳泽,探手意爱抚凝脂。
恰逢此刻,敲门声响起,查小棠屏息不言,紧接又是两声。楼下霍临风定睛,隔壁容落云起疑,这四楼上房外男人孜孜不倦,仍不停敲着。
咚咚。
,玉冠灰衣,清雅斯文,款步走进人与这里格格不入。
他为何会来?寻欢作乐?
霍临风暗窥,见那人婉拒涌来二三娇娥,独立片刻后登上楼梯。他不能只专注人,过会儿再看,宾客熙攘已难寻觅。
上房中,查小棠不那般拘谨,渐渐和容端雨聊起天来。他问:“花魁姐姐,为何总看窗子?”
容端雨说:“无他,窗子雕着比翼鸟,很喜欢。”
那人沉声相告:“在下沈舟,求见花魁。”
查小棠看出伤感,转移话题道:“姐姐,你听过昆山派吗?”他讲道,“昆山派曾是大恶派,**掳掠无恶不作,还曾在西乾岭行凶。”
容端雨当然知道,昆山派极其仇视不凡宫,并摩擦不断。三年前,昆山弟子更是全数杀来,和不凡宫恶战三天三夜,昆山派全灭,宫中弟子亦死伤大半。
查小棠说:“当年才十四,后来不凡宫便成大恶派。”
容端雨不欲聊这些,陡地,窗子被风吹得震。她正骇然,身旁传来轻笑,查小棠漫不经心地说:“姐姐恐怕不是喜欢比翼鸟罢?”
容端雨疑惑望来,查小棠又道:“是等采花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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