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苞紧闭,叫那坏透红鲤轻揉慢捻,揉软,捻开,点点试探,寸寸深入。
涟漪无法平静,金光红鲤迅猛钻,彻底破苞冲入。
只那下,便重重撞到蕊心。
明明是水里游,却比禽兽还要猖狂,把初绽小花蹂躏得摇摇欲坠。淡粉花瓣变红,淌下股股汁液,怜怜卿无人怜落花随水。
如此这般,记不清多久。
泛红眼皮轻抬,他们四目对上。
不知哪里滴答落水,滴,两滴,三滴,下下敲在彼此心头。脑中弦越绷越紧,霍临风不动声色地靠近。
这时容落云低唤:“——临风。”
啪!那根弦骤然崩裂。
霍临风凶猛地抱住容落云,唇舌相欺,用着十成蛮力。扑倒在石头上,压实,顺着嘴角纠缠至耳朵,将小巧耳垂重重吮。
仿佛只有起始,但无休。
直到声喟叹,环环涟漪散去,霍临风哑声叫道——“吾爱小容。”
只觉笑比日光盛,情比翠意浓。
颈子,锁骨,撕扯开寝衣肆虐至肩膀。当日刺他剑,眼下他便来寻仇,又狠又重地留下片片红印。容落云仰颈送命,哼哼喘喘好似受极大委屈。
手掌下移,霍临风抱起容落云翻身滚。
顿时水花四溅,他们纠缠着跌入水中。
山洞深处游来条红鲤,那般粗壮,摆尾直入莲花丛中。掠过清香荷叶,只寻甘甜蕊心,那含苞待放小莲在劫难逃,于湖水中打着摆子。
声抽泣,十足难耐,万分搔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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