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点钟左右，瞿燕庭忙完打开手机通讯录，翻到王茗雨
号码。每年春节他会去家里拜年，
般是初三，今年人在外地不太确定。
瞿燕庭拨出号码，没多久接通
。
“燕庭？”王茗雨语调很放松。
瞿燕庭先道：“师父，新年快乐。”
“又老岁，快乐不起来。”
陆文推门进来，乐：“干嘛呢，海关开箱啊。”
瞿燕庭直起腰，看出陆文化淡淡妆，说：“要出发录制？”
“嗯，上来拿充电宝。”陆文扒拉出面霜，拧开，“今天通告挺满，估计要天黑才回来，曹师傅也跟着，所以你个人在家。”
瞿燕庭道：“
等会儿出去逛逛。”
陆文说：“收集资料是吧，哎，这是不是叫’采风’啊？”
前拍那部电影，不是有靳岩予
。”
瞿燕庭“嗯”声：“怎？”
“受影响呗，本来用流量就招挺多不满，这事出，在电影上映前更有说。靳岩予坑节目组还是其次，得罪曾震才比较可怕。”
陆文感叹道：“太作，都混上曾导电影，他还要什自行车。”
“就是。”阮风点点头，“曾震第次用流量明星，也不明白看上靳岩予哪。”
王茗雨鲜少开玩笑，大约心情不错。以瞿燕庭解，应该是剧本写得顺利，问：“师父，过年没休息两天？”
“不用，笔耕不辍。”王茗雨检查他，“你怎样，工作室放假？”
瞿燕庭答：“嗯，基金会给资料，在乡下采风呢。”
王茗雨拖长“哦”声，问：“几号能回来？”
瞿燕庭听出
瞿燕庭点头：“你还知道采风？”
“废话。”陆文得意地说，“别小瞧人，除你会创作，还有朋友是作家呢。”
到时间出发，陆文拿好东西下楼，帮人涌出大门。
半小时后，瞿燕庭装着相机和云台，也出门。年初到处都热闹，还有庙会，大半天拍不少素材。
下午返回家里，瞿燕庭对着电脑整理，实地采集结合纸质资料，这趟收获颇丰。
瞿燕庭抱臂倚着门框，扭过头，对着走廊呼吸清晨湿寒空气，他言未发地等陆文和阮风聊完，才说：“小风，先去问候曹师傅吧。”
院子里满是摄制组人，陆文陪阮风下楼，进堂屋见曹兰虚。有靳岩予作前车之鉴，曹兰虚谨慎地打量阮风，生怕又来个混账东西。
不过阮风又礼貌又机灵，三两句便哄得老头绷不住面孔。
问候完，摄制组起对流程，上午去曹兰虚银饰铺子，下午和其他嘉宾汇合，在古镇非遗博物馆录制。
瞿燕庭换好衣服，楼下人多，在房间用暖壶水洗脸刷牙，弯腰审视陆文箱子，想找那瓶面霜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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