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那,”瞿燕庭道,“有机会话,去给你煮饭吃。”
陆文表情都变,整天在“来劲”和“老实”之间无缝切换,他用力点点头,找死地说:“楼上冈那个本……也没开过。”
瞿燕庭把推开他:“邪门儿!滚!”
吃过晚饭,陆文打头阵去洗澡,瞿燕庭第二,阮风殿后。漫漫长夜没什可做,三个人盘腿在床上斗地主。
陆文放心地舒口气,说:“那好吧,反正初四也会回家。你可别忘,三天时间考虑,多天都要收利息。”
瞿燕庭门齿刮下嘴唇,还没忘陆文预支初吻初夜胡言乱语,恐怕这个利息也不是正经事,却抑不住问:“什利息?”
陆文安排得妥妥当当:“多天,加首片尾曲给唱。多两天,让再主演你部戏。多礼拜就牛逼,要拍电影。”
“……”瞿燕庭表错情,气得把水龙头关掉,“你是喜欢还是想让包养你?”
“哈!你还好意思说!”陆文指着剩下那块糕,“别人是打巴掌给个甜枣,你是先给个甜枣然后捅刀,要命行不行!”
口,不知是否太饿缘故,比他想象中好吃得多:“还有吗?拿给小阮和曹师傅尝尝。”
“就两块。”瞿燕庭道,“逛集市买,那个老奶奶每天就做小筐。”
陆文捏着糕顿,明白,挨过去找事:“既不是亲弟弟,也不是老年人,为什单留给吃啊?”
瞿燕庭答:“同情你傻。”
陆文惯会烦人:“那你再多同情点,扛得住。”
陆文把现金输掉半,崩溃:“你们哥俩饶吧,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。”
瞿燕庭下床收拾旅行包,他开车走,明天
瞿燕庭冤死:“捅你哪?”
“捅心肝!”陆文嚷道,“你要走,你真以为舍得啊!”
瞿燕庭霎时噤声,他从来没试过和个男人这样幼稚、黏糊,像喝大口蜂蜜,连心眼子都被灌满密封。
陆文也默然,撩起毛衣下摆裹住瞿燕庭湿漉漉手,给他擦,索性什面子也不要:“捅就捅吧,别捅腰子就行。”
瞿燕庭低笑,他说不出肉麻、旖旎,问:“你新房子那边开过火吗?”
锅里清水逐渐沸腾,瞿燕庭把切好菜倒下去焯,没留神距离,被溅在手背上水珠烫得缩。
“你小心点!”陆文立刻捉住他冲冷水,“疼不疼?”
瞿燕庭没事,会煮饭人谁没被烫过、切过手,冰凉水柱打在手背上,他声音不太明显:“陆文,明天要回去。”
陆文微怔:“是躲?”
“怎会。”瞿燕庭解释,“春节本来就聚会多,算是工作应酬,推不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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