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燕庭耐着性子:“那要不要尿?”
陆文烦道:“不是吐就是尿,天啊你这人……把弄恶心。”
瞿燕庭被酒味熏得上头:“才觉得恶心!”
“你为什觉得恶心……”陆文眯着酡红眼皮,“怀孕啦?”
瞿燕庭心态崩,这时陆文拂开他手,貌似要方便。他退后转过身,疲惫地说:“尿吧,动作快点。”
陆文答:“个破小区,林榭园。”
“……”瞿燕庭配合不下去,“那是家。”
“就去那儿。”陆文倾身扒座椅,被安全带勒得弹,“要找人,找个姓瞿!”
瞿燕庭感觉自己也醉:“你找他干什?”
陆文脸倔样儿:“不干什……过年串门有意见吗?”
庭广众之下,瞿燕庭半推半扶:“你松开……”
“不。”
“你先松手。”
“你说句烦……马上松。”
瞿燕庭哽住,努力忽略周围目光,揽着陆文腰往外走。米八八身躯侧压着他,那重,到停车场几分钟出身汗。
背后响起散碎步子,瞿燕庭担心道:“能站稳吗?”
话音刚落,股强劲水声在洗手间响起,力道十足,哗哗作响,瞿燕庭吓得激灵,禁不住说:“你憋多长时间?”
二十秒过去,水声分毫不减,瞿燕庭佩服地想,什档次肾啊。
将近分钟,瞿燕庭忍无可忍地回头,马桶前哪还有人,在墙边淋浴间内,陆文站在花洒下,从头到脚都湿透。
门没关,热烫水珠飞溅出来,瞿燕庭踏过去,被打湿脸庞也没停顿半步。他走到陆文面前,微抬着头,斟酌许久只说出句无关痛痒话:“小心滑倒。”
瞿燕庭降下车窗,寒风呼啸着灌进来,将熏人酒气吹散大半。到林榭园,他把陆文扶下车,忽然懂“报还报”,也许都是上次他喝醉欠债。
进家门,陆文不认生地栽在沙发上,黄司令烦得喵喵叫,蹦到茶几上来回转悠。
瞿燕庭去泡蜂蜜水,第次泡,蜂蜜放太多有些稠。陆文闻闻把头扭,作势呕吐样子,说:“你怎给喝泔水!”
瞿燕庭生怕这浑蛋吐在客厅,搀扶起来去洗手间,掀开马桶盖子,手掌下下抚摸后背,问:“你要不要吐?”
陆文撒酒疯:“为什要吐?吐出来不就白喝?”
瞿燕庭把陆文塞进后车厢,系上安全带,发动引擎时忍不住看后视镜。杀青宴陆文作为主角都能把握分寸,今天却喝得烂醉,瞿燕庭说不心疼是假。
驶上马路,陆文哼哼道:“师傅,不用打表。”
瞿燕庭说:“好,你去哪?”
陆文仰靠着座椅:“这晚当然是回家!”
瞿燕庭问:“你家住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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