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凡心道:“也无法理解。”
喝完第六瓶,苏望脸白里透粉,止损停下来,埋头吃东西。顾拙言也悬崖勒马,撑着头对锅里高汤发呆。
只剩连奕铭骑虎难下,他带酒,他起头,就此认栽未免太丢人。何况那俩孙子在桌下踢他好几脚,让他撑住。
再次举杯,他胳膊有点麻,说:“瞿老师……以后想喝酒,去索菲找。”
瞿燕庭伸手碰连奕铭杯身,摆着端庄姿态吃最辣,喝最猛,仰颈吞下深红酒液,回道:“好,那现在还喝吗?”
不料瞿燕庭满不在乎地说:“没关系,红酒跟饮料也差不多。”他端起来玻璃杯,先步说,“谢谢你带酒,敬你。”
连奕铭落于被动,喝完,给苏望夹片肥牛。
苏望吃下去,自然地说:“瞿老师,你忙活这多,应该们敬你。”
瞿燕庭痛快地喝,道:“小事,有机会给你们烧菜吃。”
苏望说:“拙言厨艺也不错,还让他打下手。”
——不属于任何个女人,只属于音乐。”
瞿燕庭乐不可支,关火,滚沸热油平息,厨房下子静。他明白顾拙言不是无缘无故地剖白,也清楚对方想获取什。
“毫不怀疑陆文对喜欢。”他说,“对他也是认真。”
最后片牛肉切好,顾拙言道:“有这句话就行,信。”
瞿燕庭玩笑地说:“会不会有点轻率?”
连奕铭摆摆手,不忘装个逼:“就这样吧,主要是喝多对身体不好。”
瞿燕庭信服地点头,给足对方面子,说:“
顾拙言收到信号,搁筷子拿酒杯,把劝酒搞得风度翩翩:“瞿老师,也敬你,跟你聊天很舒服。”
“谢谢。”瞿燕庭斯文更甚,行事却豪迈,“红酒口干掉是不是有点滑稽,那干,你随意就好。”
顾拙言傻眼,等瞿燕庭轻松饮尽,他哪好意思随意,跟着起干。
桌上三瓶红酒很快见底,瞿燕庭开第四瓶,亲自给大家倒酒,每次给他自己倒得更多点,弄得考察组连毛病都挑不出。
陆文和庄凡心默默围观,各自捧着碗肉,陆文说:“也不知道这仨人图什。”
顾拙言回答:“能去千里外帮他摆平麻烦大编剧,也愿意为他朋友洗手作羹汤,够说明切。”
所有火锅材料弄好,其他人进来端盘子。瞿燕庭用托盘盛六只威士忌杯端出去,不出他所料,餐桌上已经开三瓶红酒。
鸳鸯汤底渐渐沸腾,大家围坐圈,先举杯碰下。
连奕铭抱着劝酒目标,见瞿燕庭涮红汤、蘸辣椒干碟,顿时犹豫起来,问:“瞿老师,你吃这辣,再喝酒会不会胃疼?”
陆文抢答道:“那当然,喝饮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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