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碾灭烟蒂,说:“总之,以前事都忘吧。”
孙小剑把车开过来,陆文还要去趟公司,就此别过。
靳岩予恍惚间嗤笑声,他傻逼似仰慕曾震,而曾震拿他当件发泄赝品,在最后谈条件里都要再利用他次。
被他陷害过,却反过来宽慰他。
青白色烟雾还没飘散干净,靳岩予挥挥,在陆文将要坐进车厢时候,出声道:“哎,设计图那件事……”
原来如此,陆文在内心感叹,发布会那天他比靳岩予风光百倍,今天就落得还不如对方,娱乐圈也太瞬息万变吧。
靳岩予问:“你现在是不是特恨?”
“恨你有屁用。”陆文斜靠着车身,“还挺庆幸你告诉真相,没猜错话,是曾震让你说?”
靳岩予默认,谈分手条件里,曾震把自己摘得干二净,要借他口告诉陆文。他犹豫道:“不管你信不信……没料到事情会闹这严重。”
估计曾震本人都没料到,陆文说:“信,因为除自己,没人知道有多爱瞿燕庭。”
无语道:“怎又是你啊?”
靳岩予摘下口罩,说:“大概这就叫冤家路窄吧。”
“少自作多情。”陆文弹高帽檐,无畏地走近点,“现在冤家主要是姓曾,你先排个队。”
靳岩予掏出烟盒,问:“要不要抽根烟?”
陆文拿根,随对方站在两车之间空隙里,点燃,吞吐口便捏在手中当摆设。
陆文:“干吗?”
靳岩予说:“好像欠你个道歉。”
陆文忍不住翻白眼:“都他妈过去八百年,算吧你。”
靳岩予道:“那……”
陆文破罐破摔地说:“大家都糊,各自安好吧。
靳岩予怔忡地咬着烟,熟悉嫉妒和不甘涌上来,但掺杂些内疚,而这些全部是曾震加诸于他情绪。
陆文看穿,说:“你跟那个人渣划清界限是对,还不算太傻。”
靳岩予脸色难看:“安慰?”
事已至此,陆文为曾经无心之语打补丁:“虽然说过你不如瞿老师,但没有贬低你意思,瞿老师在心里是最好,没准儿哪天你也会遇见把你当最好人。”
靳岩予只当听个笑话,被人玩过那过次,他还有什资格做梦,却又好像没那挫败,觉得也许有点救。
靳岩予说:“抽不惯这牌子?”
陆文摇头:“不怎抽烟。”
这对话似曾相识,靳岩予记得和瞿燕庭也说过,他嘬口烟嘴,道:“你来这儿谈片约?没谈成吧。”
陆文说:“你哪来脸幸灾乐祸。”
靳岩予道:“曾震允诺部剧就是这公司,他和老板是朋友,所以这个公司戏肯定不会再用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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