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燕庭道:“没人给他戏演,给他,没人接本子,自己拍。”
“除非为他开脱,否则这件事没有转圜余地。”曾震看他,“小庭,你知道该怎做。”
瞿燕庭立刻道:“不可能。”
曾震说:“他想翻身太难,现在业内隐性封杀他,面向观众形象和口碑跌到谷底,你跟着他图什?”
瞿燕庭道:“不是来跟你谈条件,也不是来求情。是来告诉你,师生把戏玩够,以后对内对外跟你再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就为他?”曾震说,“你师父让你再爬高点,你太心急,小心断送自己前途。”
瞿燕庭无力地笑声:“别再拿前途威胁。”
“是提醒你。”曾震声音冷下来,“你要割裂是,以后他被封杀,接不到戏演,你被导演圈隔绝,你写本子就是堆废纸。”
陆文忍无可忍,“噌”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大步冲向插屏背后。
这时,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啦声,瞿燕庭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曾震,说:“忽然想知道,如今你还会不会忌惮。”
厢房内安静数秒,曾震未消肿左脸泛起阵痛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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