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见他如此,当然知道父皇定是想起他们之间约定,以此调笑于他,立刻回视眼,笑得有些狡猾,何时是长大之日,恐怕还得由他自己说算吧,记得原来,十八才算是成年,不知父皇可能等起?
就在这气氛正热闹时候,殿外忽然传来阵嘈杂之声,只听有人喊句:“有刺客!快保护陛下!”霎时间群臣纷乱,人人自危,惊疑不定站起身来。
祁溟月喝茗熏,此时正有些熏然之意,那虽不是酒,却如美酒般让人感觉飘然欲醉,听到有人叫喊,想起今日酒宴原是来看戏,见父皇端坐其上安然无恙,放心往两旁看去,只见有几名黑衣人正往此处冲进来,宫中侍卫正在抵挡,看来殿内之人并无危险,他觉得奇怪,父皇岂会安排如此毫无悬念戏码给他看?
思量间,陡然惊,察觉殿中有什不对,正要招呼红袖和莹然过来,却发现身后不远处两人已然失去踪影。
霎时间惊怒交加,腾地站起身来,然后感觉背后人影晃,有人近身,他拿起桌上匕首毫不犹豫向肩后刺去,如此近距离,对方许是不曾料到他如此小童也会武,更没料到他在此时竟有胆量反击,速度还如此之快,不免心中惊,顿时噗声,鲜血溅到他浅色衣袍之上,看来十分显眼,眼便能确定,对方虽然受伤,但绝不会太过严重,于是心中叹,可惜这次机会,然后眼前黑,在沉入黑暗之前,心头掠过丝疑问……这戏果然精彩绝伦,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究竟是谁乘此时对他动手?
殿上,黑衣人已全数被拿下,祁诩天从龙椅上缓缓站起,殿上众人沉默不语,各怀心思,想到待刺客被捉拿之后发现二殿下不见,陛下还不知会如何大发雷霆,便心中惶然,此时有臣子谏言,“陛下,二殿下失踪之时殿内混乱,但此前绝无可疑之人入内,依臣看来,此事为内鬼所为,否则断无可能如此容易混入殿内,说不定便是装作宫人,或者……是……”
安炀使臣随侍之人不多,但也不算少,俱是生面孔,也不知是何底细,此殿上,该是他们嫌疑最大,即便不是他们人,也是有人混入其中,以掩人耳目。
意思虽然没说出来,但很多人从这未完话里听出其中含义,安炀使臣干人等确实很有嫌疑,但眼下毫无证据,又凭什质问他们,若因此引得苍赫与安炀之间嫌隙,只怕对大家都是无益。
如此想,便再也没人敢把话挑明,安炀干使臣也都十分精明,懂得自保之道,此时他们不论说什,都不如不说好,只静静等着祁诩天发话。
只见陛下站起身来,走到二殿下座处,看着地上滩血迹不发语,神情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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