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之前景凰服药用也是无爻血。祁溟月忍不住皱皱眉,察觉到无爻气息似乎更为虚无空洞,看着落在血中药丸渐渐化开,化成碗樱色粘稠液体。
口喝下,微甜味道,但若有若无铁锈味让他明白,他喝下确实是无爻血。见他喝,景凰才放心哈哈笑,“殿下果然好胆色,无爻血味道还不错吧?”
忍不住露出丝冷然笑意,“多谢宫主关心。”他终于见识到这个男人冷血疯狂,敛住眼中厌恶,他走到床边,“要歇,宫主请自便吧。”拉过薄被,
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什好东西,祁溟月神色不变,询问景凰。
景凰看来有些得意,“此物名为鸦青,色如墨而味甘甜,和以人血服下,可以增长功力,以此为辅,更能发挥睘珠所有奇效,此药极为难得,景凰至今也只服食三粒,今日便算送给殿下聊表心意。”
“宫主盛情真叫溟月意外,不知这鸦青还有何功效?”他岂会如此好心,祁溟月细看这颗药丸,只见墨色之上隐见碧色光泽流转,果如黑鸦之羽,泛出青色。
景凰这才冷眼把它放到桌上,“鸦青是药,也具毒性,和人鲜血服下之后,三月之内毒性要发作十数次,每次都须得以同人鲜血作为解药,不然,便要被毒性反噬,吐血而亡。”
看来这才是他目,“宫主果然做事滴水不漏,如果溟月和某人鲜血服下它,回到皇宫没有取得睘珠交予宫主,得不到那人鲜血为解药,便会吐血而亡吧,但不知若溟月如约取得睘珠,又怎知宫主不会失信?溟月想知道,宫主打算用谁血?”
“无爻。”这两个字落,祁溟月顿时明白他打算。
果然景凰对至始至终坐于旁,不发语无爻吩咐道:“你听着,等到皇宫,得到睘珠之后,三个月内,你便听候殿下吩咐。如若不然,你和同离开,刻都不能耽搁,”转头又看着祁溟月,“此种方法可好,殿下既保住性命,景凰也能放心。”
若他没有拿到睘珠,无爻离开,没有他血作为解药,祁溟月便要被毒性反噬,最终死。若拿到,有无爻在,祁溟月自然死不。
无爻应声“是”,然后伸出手腕,指尖划,鲜血不断涌出,落在桌上细瓷茶碗里。他看眼手上伤口,依然面无表情,似乎对此早已习惯,又好像本来就没有感觉。
祁溟月意外看着这幕,直到景凰满意点点头,无爻才按住伤口,把手缩回去,素白衣袖被鲜血染红,他也毫无所觉。景凰瞥眼,冷冷说句,“别浪费,还不止血。”他才又慢慢按住伤口,像具扯线木偶,个口令个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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