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修长双腿,白皙肤色上全是点点痕迹,直延伸到大腿内侧,指尖顺着腿部曲线慢慢划过,进入衣袍下暗影,不知做什,让祁溟月惊喘声,不满拉住他手,“父皇!”
实在是意外,母妃竟然会闯进来看到这些,便是他,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,难道说他与父皇两情相悦?嗤笑声,他略带嘲讽露出丝冷笑,“母妃既然瞧见,溟月也无话可说,与父皇,便是如此又怎样?他情愿,与母妃无干,不如就当不曾看见,也免得……”底下话没有说出口,但其中之意谁都知道。
脸色阵青白,安若蓝不敢置信看着两人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做出如此亲昵举动,心中不知是何滋味,似乎所有血液都涌到头上,霎时脑中片空白,空洞双眼对着面前相拥父子两,“什喜爱,什荣宠,底下藏竟是这些,父非父,子非子,你们……你们简直让人作呕!!”
为她话而瞬间冷凝神情,祁溟月从祁诩天怀里落地,赤着足,缓缓向她走去。
安若蓝怔怔看着他向自己走来,那才十二岁少年毫不介意露出留有情色印记白嫩脖颈,单衣松垮披在身上,胸前黑发还带着些汗水湿润,漫不经心样子,走到她面前。
“溟月本不愿伤母妃,但母妃却逼不得不如此……”随着他话语,冷凝神情变为淡漠,白皙细弱手腕朝她喉间抚去,那看似温柔动作却带着死亡冰寒。
安若蓝只觉呼吸窒,只见身前小脸带着些遗憾表情,可在喉间使力却分明越来越紧,直到视线模糊,胸中气息再也无以为继,眼前变得漆黑,似乎将要坠入死亡深渊,恍惚间,才听见那仿佛来自远处话语,轻快语声还带着丝笑意,“母妃这回可信儿臣话,若要杀你,易如反掌,但你毕竟是母妃,此身来自于你,溟月便也放过你回,只要你懂得何事该记住,何事该被忘记,你便还是儿臣母妃,溟月也仍是你皇儿,你看如何?”
随着他手逐渐放松,安若蓝虚软身子这才缓缓倒在地上,胸口剧烈喘息着,抚着颈间,连声咳嗽起来,惨白脸色变得赤红,发髻散乱,形容失色。
祁诩天静静看着这幕,没有任何表示,却对祁溟月伸出手,“还不快回父皇这儿来,”把他身子按坐在腿上,低声耳语道:“真是扫兴,还未吃到溟儿,便被打断,会儿可要让父皇继续……”
闻言,祁溟月眼神闪,还没真如何便已折腾得他腿都软,他真是有些后悔先前所言,何况被母妃这事闹,他已没兴致,于是淡淡笑,“父皇不曾瞧见吗,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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