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墙之人,满身殷红,如同血人,之上那个,却软下身子,口中仍低低叫喊着,不知在说些什,待那人露出半边脸孔,立在后面不断探望大臣们这
重击,靠在墙上身子缓缓往下滑落,鲜血止不住从嘴边溢出,只听祁溟月继续说道:“若你不想承认,溟月也不逼你,你心求死,便成全。”于韩梓麒来说,爱上父皇,是他悲哀。
青色衣袂微扬,半透明旎狐在幽暗之处只见抹暗影,无声无息往他胸前袭去,有着缓和去势,速度却不慢,以他眼下伤势,只要轻轻抹剑影,便会轻易死去。
直以来恨意,只是因为不愿承认?他,居然会对祁诩天有情?直到此刻,心中纠缠被祁溟月说破,才恍然发现,不论那种感觉是什,都无关紧要……
韩梓麒望着旎狐,恍惚眼神透过它,看到祁诩天身影,他正专注望着祁溟月,如此温柔而深邃眼,从未见过眼神,不论他对祁诩天是爱是恨,都未在他心里留下过丝毫痕迹,祁诩天眼中,只有眼前举剑少年身影。
即使早些发现心底那些执念和牵挂是为何而来,也是无用吧……如此,是爱如何,是恨又如何?真可以放下……无声叹息着,韩梓麒合上眼,等着死亡疼痛降临。
此时行宫之外,爆炸和大火接连而起,妃子哀号和皇子公主惊吓哭喊声,乱作团,正是焦头烂额时候,却听闻有人闯入地牢,侍卫已将行宫守卫起来,幸免于难大臣们连忙拖着焦黑衣袍,头发蓬乱冲入行宫打算护驾,也好乘此机会表现自己忠心。
数人身狼狈,走入地牢之内,身后仍有几位大臣是在狩猎时发现变故而匆匆赶回,尚算衣衫整齐,而站在前头,却是脸上染焦灰之色,神情难辨,但所有人眼中惊恐之意却是显而易见。
后来赶到人不明所以,探头往牢内望去,只见在火把掩映下,忽明忽暗火光将整个地牢划为诡秘异域,相比行宫外火焰轰鸣,此处静谧得有些骇人,只听见粘稠液体缓缓低落之声,还有鼻间萦绕不去血腥之气,浓重铁锈味让人闻之欲呕。
在那忽明忽暗间,能看见陛下站立不动身影,身旁刘总管亦是如常不见表情,只是若细细看去,当能发现他眼中紧绷之色,但所有人都未曾留意这些,只瞧见眼前,二皇子祁溟月手举利器,猩红液体由刃上汩汩流淌而下,汇聚到起,扯出细长红丝,又慢慢滴落到地上。
半透明如丝帛般剑刃没入人体,如同在身上添缕华美绸缎,似浸透染料般,逐渐转为血红之色,仿佛正有嫣红锦缎将双人影缠在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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