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低笑,“父皇又不曾碰她们,溟月为何要生气?”身为帝王,若日日流连后宫是荒*,但久不去后宫,也会招人口舌,为不让世人误会父皇身有暗疾,时常去后宫走动,也是应该。
瞧见他眼中戏谑,祁诩天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思,略带惩罚咬口他耳垂,才悠然问道,“若父皇哪日无法忍耐,碰那些后宫,溟儿会如何?”
祁溟月敛下眼眸,等抬起眼来,其中已是片冷冷漠然,“若真有那日,溟月便杀父皇碰过人,而后离开皇宫,再不回头。”生相伴之人,若无法全心对他,不如不要。
说这番话时,他神色平静,但眼眸里疏离已让祁诩天无法忍受,把他按在身下,压上他抿住唇,细细舔舐,搂住他腰间手又紧几分,然后在他耳边低语,“父皇不会让溟儿有机会离开,此生,你是。”
除溟儿,无人能让他有此心动感觉,祁诩天压住他身子,在他颈边狠狠吻下,话之中带着浓重警告之意,“不许说出要离开父皇话,除溟儿,父皇不会碰任何人,溟儿也要记得,你身上每寸都是属于父皇。”
管,父皇可是还在殿上议事?”忍不住还是问出来。
刘易摇摇头,“陛下近日国事繁忙,后宫又出事,太多事需陛下劳神,故而龙体抱恙,不曾早朝。”
“父皇病?”祁溟月无法相信,父皇昨日还好好,怎会病?正要急着追问,却感到身后有人搂住他腰,才要侧身反击,便察觉那熟悉气息。
“刘总管……”他叹口气,对刘易这种能睁眼说瞎话,神色还如此认真人十分无语,抱病在身之人分明就在马车之内,刘易却拿对外宣称那套来捉弄他。
刘易略略躬身,脸上平静无波,引着红袖和莹然去另辆马车,只是离开时眼中却带着笑意。
他手沿着祁溟月腰间缓缓滑下,听见少年声低呼,唇边扬
握住父皇环在他腰间手臂,祁溟月转过身,见到身后所立之人,正是祁诩天。“父皇昨日可是有意瞒着溟月?”
祁诩天得意轻笑,“若非如此,怎能见到溟儿为父皇牵挂不舍表情,父皇可着实受宠若惊呢,原来溟儿也有如此不舍表情,也懂得紧张父皇。”将他搂在怀里,祁诩天坐进马车之内。
里面十分宽敞,布置分外舒适,叫人看就想躺下去,糕点瓜果应俱全,还铺着软垫和薄毯。
“溟月何时不紧张父皇,父皇切莫冤枉。”只是他平日不会随意表现出来而已,不似父皇,见他稍同别人亲近,便要生气。
“那父皇去别妃子之处,为何不见溟儿生气?”祁诩天抱紧他,脸质问,似乎对此十分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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