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反对,只因在他看来最为适合做太子之人已不在宫中,不曾想,抬头之间,二皇兄竟出现在他眼前,甚至比往日更为耀眼,让人又是惊讶又是喜悦。
祁子毓和祁尧宇自祁溟月出现便愣住,望着高高在上坐在父皇身旁二皇兄,痴痴看傻眼,耳旁听见大臣们议论,似乎三皇兄做什不好事,要与二皇兄争抢什,便起收回眼,愤愤不平眼神齐瞪住不远处站着祁涟朔。
祁涟朔垂首站着,听到赵李两位大臣相继吐内情,便阵胆颤,咬着唇缓缓抬起头来,露出可怜神情,带着些撒娇语气对祁诩天说道:“儿臣只是想为父皇分忧,父皇别生气好不好?是小三儿错,以后再也不敢,父皇息怒,就原谅这回吧。”往前走几步,他微微拧起小脸,副就要哭出来模样,大眼中已有蓄起泪水,看来确是让人心软。
赵、李两位大臣跪在殿上,听到三皇子所言,不敢露出丝毫同情之色,唯恐加重罪责,其余大臣见三皇子如此,却是有些同情,天下间有哪位皇子不觊觎太子之位,三皇子虽然手段拙劣些,但若没有二皇子祁溟月,可以说太子之位早晚会是他,陛下此刻虽然有怒意,但也不定会将他如何,毕竟是亲生骨肉,血脉相连,大皇子被贬去坍州,最小又命丧大火,余下皇子中也就三皇子最讨陛下欢心,看在往日喜爱上,陛下也不会责罚太过。
祁涟朔也正是这番心思,他含着泪水跑上几步,抬头望着龙椅上祁诩天,见他神色间已有些和缓,心中喜,扁扁嘴,眼中泪水立时掉下来,“儿臣真知错……儿臣不该奢望当太子,不该和二皇兄争太子之位……儿臣不知道皇兄已经回来……不知道父皇心思,以后再也不敢……父皇不要生气……”
祁溟月坐在祁诩天身旁,手撑在龙椅扶手之上支着下颌,见到座下不远祁涟朔呜咽着,泪水不断从白嫩小脸上滑落,虽是差他半岁,却副天真娇痴模样,丝毫看不出是暗中收着男女为宠之人,浮起丝笑意,祁溟月眼神微转,望祁诩天眼,果然父皇选消遣都十分有趣,叫他都想逗弄番。
表面不解世事和内里骄纵任性,还有天真纯洁小脸,带着泪水引人心怜模样,实在很能引出某些人心底恶意,想把他捧到天上,再狠狠打击番,看他无以为继再也无法伪装,将心中恐惧和黑暗显露人前样子。两人对视,都看到对方眼中别有深意笑,望着座下祁涟朔,祁诩天和祁溟月同勾起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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