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皇子,真是自寻死路。
如芒刺在背眼神令祁涟朔身子僵,察觉身后大臣们带着冰冷和质疑眼神,望着眼前祁诩天泛起冷笑脸,祁涟朔睁大眼中全是不信和惧意,身躯不由自主颤抖着。
父皇知道?知道母妃身份?!若非他从母妃遗物中发现些许痕迹,连他都不会知晓自己还有安炀皇族血脉,以为无人知晓,以为可以登上太子位,可如今,所有切都成泡影。
提起祁涟朔瘫软身子,祁诩天露出嘲讽轻蔑冷笑,随手将他抛下去,滚落在大殿正中,祁涟朔面如死灰瘫在地上,刘易从旁走下去,取出怀中放着本册子,扔在他面前,对仍未回过神来文武百官说道:“这里记录着肖妃与安炀密使联络详情,请各位大人过目。”
大臣们怔怔点头,可无人会傻到真个过去查看,既然陛下已有说辞也有证据,谁还会如此多事去质疑陛下话?个个若无其事,再也不去看祁涟朔眼,已冲着座上君王连声道贺起来,储君人选已然定下,苍赫有如此出色太子,哪能不好好庆贺番。
祁诩天没有理睬底下反应,先前知道溟儿身子不适便有些担心,此刻扔下祁涟朔,他站起身,将站在王座旁祁溟月抱到怀中,如往昔般,放坐在自己怀里,“溟儿莫要生气,父皇已经把碍事人处理,你若身子还是不适,便回寝宫歇会儿可好?”
听到耳边低语,祁溟月脸色稍缓,眼神扫,却见到大臣们微露惊讶脸色,恍然记起以他将要及冠之龄,似乎已不适合再让父皇如此相待,敛下眼,他却并没有起身,父皇怀抱自然比龙椅要舒服些,他人如何看待根本与他无关。
点点头,许是昨日太过放纵,此时他也觉得有些疲累,这世身子才识情事,还有些不习惯。
祁诩天抚着他长发,接过刘易递来衣袍为他掩上,怀抱祁溟月站起身,“太子人选已定,下月便行加冠礼,立储君,昭告天下,立二皇子祁溟月为苍赫太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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