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站立,空中残花依旧飘零,宁静之中却透着与那诗画般景象毫不相称紧张气氛,察觉对方杀意,祁溟月唇角微扬,透出些微冷意,伸手解下
知他又会……”
“九号,你是在找死。”那人口中平平吐出几个字,不见波澜,却让她心中蓦然惊,难道她暗中所为已被上头知晓?
脚下微动,她岂会不知若是违逆上面之意,会有何种结局,想到曾见过景象,她再也无法克制心中惧意,转身欲走,即使当下被夜使取性命,也比回去领罚来得好。
跃起身影还未远去,冰冷手掌已抵在脖颈之间,随着逐渐收紧力度,她眼前阵晕眩,喉间疼痛似乎已微不可觉,想到或许在这刻便能得到解脱,她心中泛起复杂滋味,若非她违背上面意思,如何会有今日,但若不那做,那人便会死在自己手中……都是那程子尧,如不是他引出如此大动静,上面或许根本不会察觉,若没有他出手相救,那人便会长睡不醒,她便能时时陪在身旁,日日相守……
睁大眼,她望着空中浅青之色,喉间发出怪异响动,眼眸之内全是不甘……炎瑱……炎瑱哥哥……是她……
正在此时,不远处树丛之后忽然传来他人说话声,“本想随处逛逛,未曾想却看场好戏呢啊,不知子尧是否打扰?”
清越语声带着些不经意嘲弄,白衣银袍之人漫不经心模样,缓缓往两人身边踏步而来,似乎对眼前切视而不见,口中还略有调笑之意,“雅儿姑娘……看来可辛苦很呐,不知子尧可有效劳之处?”他只是想瞧瞧那苏雅儿有何不对劲之处,不料却让他撞上此等有趣之事,看来实在是运气不错。
在那灰衣蒙面之人身上阵打量,祁溟月依旧含笑,眼中却透出隐隐惊异之色,那种气息,那种仿佛不存于世间之感,是何等熟悉,眸色逐渐深沉,他敛下眼中神采,又往前踏进几步,朝着那诡异男子微微颔首,“对姑娘家该更为怜惜才是,尊驾如此,实在是不该。”
身子掉落在地上,苏雅儿咳嗽喘息着,眼前仍旧是片黑暗,尚未恢复,就在方才,听到那程子尧乍然出现语声,她也是惊,此刻想到并非自己无事,而是之后……若是让炎瑱哥哥知道,她便是那下蛊之人……勉强抬眼往夜使望去,她知道,见夜使之人,便只有死。
如傀儡般灰袍男子扔下苏雅儿,面对迎面而来祁溟月,毫无征兆挥去掌,其势之猛,让祁溟月眉头微蹙,身子却随着掌风轻轻飘开几尺,恰恰避开去,身后梅树发出砰然巨响,落下漫天浅粉,飘荡着在风中舞动出片如画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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