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琰青惶恐,平日对殿下不敬之处,也请殿下恕罪。”口中说着,站立身子已要拜倒下去。
知晓琰青所言是两人曾有意在炎瑱面前所显露亲密之举,还有便是路而来两人相处,不曾有过尊卑之分,对此祁溟月其实并不介意,面上却露出嘲讽之色,看来似对琰青眼下态度有几分不满,嗤笑声,他语带笑意对祁诩天说道:“琰青追随父皇也是日久,为何如此不禁吓,只是坦言俩身份罢,便要跪要拜,若是要找人跪拜,还要他们作甚。”
琰青听他所言,动作倏然僵,还未拜下去,袖边便被人扯下,炎瑱将他拉坐于身旁,略略摇摇头,从那名殿下口中,他已听出些许不快,也知琰青所为本是为他,心中暖,眼中便透出几分温柔之色,对着他微微笑,已是有决定。
瞧着琰青被炎瑱拉回去,祁诩天挑挑眉,“父皇早就说过,世间少有入溟儿般,不将任何放于眼中,”抬起祁溟月脸,低头在他唇边落下吻,语声已低沉下来,含着笑意眼眸中透出丝危险之色,“只是溟儿需得同父皇交代,何谓不敬,琰青与你,有过什?嗯?”从琰青话中已觉出些许自己可能未知之事,思及在自己尚未到来之前,溟儿与琰青路相伴到云昊山庄,不知期间发生过何事,心中便是阵不快,不得不又记起与溟儿重聚之时,琰青与溟儿相贴模样,不禁蹙起眉,扫向琰青目光里顿时多几分探究厉色。
“殿下与琰青只是有意在炎瑱面前做戏,让炎瑱得以识得心中情感,并未如何,请陛下切莫误会!”炎瑱对着他人,向来平静有礼,甚少又失态之时,此时听那身份尊贵之人如此相问,神色又是那般,心中立时急,怕他会对琰青如何,心中有所悟却深深埋藏之事突然便冲口而出。
见炎瑱如此焦急,祁溟月勾勾唇,原本袒露他与父皇身份,除却是想将云昊山庄收于手下之外,也是存些许戏弄之心,想知那兄弟二人究竟已到哪步,如今两人反应都让他颇觉有趣,“如今看来,炎瑱应是明白,也不枉费溟月番心意,”含笑说完这句话,他便侧首往后倒去,抬起手环住身后之人脖颈,“父皇何必生怒,溟月有你,琰青自有炎瑱,与他之间哪里会有别,只是那会儿无聊,逗着炎瑱罢。”语毕,他轻瞥眼神色古怪琰青与炎瑱,挑眉笑,“有人为心中情感所困,却不知早已陷落其中。幸而父皇与俱不是逃避之人,想要,便只管要到手中。”
垂首望着怀中之人,祁诩天缓下神色,溟儿性子从来都是他所欣赏,与他样,对于想要之物,绝不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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