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那话中嘲讽之意,他也全作未知,只是依言坐下身。望着眼前与他对视座上之人,才是刚过及冠之龄模样,却生就双深沉如水眼眸,略微狭长眼,透着些许税利之色,深邃而幽冷,再不是初见之时倚在那暗紫衣袂身旁温润,此刻坐于身前,流露出与他年岁不符平和深沉,微冷气息似乎有种摄人威仪,只是那般随意坐着,便让人不由被他气势所摄,生出几分不可违逆之感。
澜瑾含着探究眼神落于祁溟月身上之时,祁溟月也在打量着他,早在初见那刻,他便知此人相貌与J很是酷肖,此时细细看来,果真是像极J模样,同样轮廓眉眼,同样俊秀英挺,便是年岁看来,也如他死前所知J,二十多岁模样。若非两人如此相似,他也不会在那会儿时激动失常态,忘所处之处,以身相救,也让父皇为他担心生怒。此时那道伤处已合口子,有着白芙之效,再过几日便会完全落痂,看不出丝毫痕迹,注视着手中伤痕,祁溟月嘴角轻撇,垂下眼眸中露出淡淡嘲弄之色,澜瑾与J越是相似,他便越是容不得他在自己身上施用手段,不论澜瑾有着何种打算,他都会让他知晓,他祁溟月并非可随意利用之人。
两人对坐,时都未有言语,只是相互打量着,澜瑾依旧带着嬉笑之色,祁溟月则是神情淡淡,靠坐于椅上,派优雅从容之状,仿佛此处本是他居所般,很是悠然,眼神在澜瑾身上流转片刻,他忽然开口问道:“世人都传,得澜瑾者得天下,不知此言可真?”
对他这忽然问,澜瑾似乎也有些意外,“若主想要这天下,澜瑾自当为主效劳,胸中所学,袖中财物,不论何种,只要是主所需,俱会奉上。”意外过后,他又露出几分喜色,答祁溟月话。似乎果真愿意为他奉上切,也十分乐意如此。
嗤笑声,祁溟月听他所言,却是摇摇头,“子尧知江湖传言,也知澜公子已则为主,但在子尧看来,若真是如此,天下岂非人人可得。”
“非也非也,世上之事讲究便是个缘字,澜瑾奉主,本是天意,并非人人可得澜瑾,主岂能怀疑奉主之心,”说完这番话,澜瑾露出几分幽怨之色,竟倾身凑过去,“只要是主想要,澜瑾自会奉上,如此,还不可令主安心吗?澜瑾此生,,可不事二主呢。”
微热气息有意无意由耳畔拂过,祁溟月对着身侧那像极J澜瑾,时还无法生出厌恶之意,听他说着这番话,其中暗示之意让他不由扬起唇,露出几分兴味笑意,略略侧首,并非躲闪他靠近,仍是神色从容问道:“今日始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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