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子尧岂是他人可随意编排,”见到祁诩天眼中关切之色,他亦回以个安抚眼神,随即手抚上他脸庞,扬起唇角,轻笑着继续说道:“是他自己找上门来,子尧岂能让他失望而归,自会让他知道,诩已是人,不是他可觊觎。”微闪眼眸之中,带着笑意,却也有冰冷厉色,属于他人,他绝不容许他人生念,即便那人对父皇再如何倾心痴情,他也会让他知晓,想要再近父皇身,那是此生无望之事。
听祁溟月说出这番话,又见他眼中之色,祁诩天不禁露出明显笑意,溟儿此言分明带着霸道宣告之意,显然也是见不得他人对自己有意,让他忍不住心中泛起愉悦之感,朗声大笑起来。
祁溟月听到笑声,知是方才所言让父皇很是满意,不觉含着笑,无奈摇摇头,侧首恰好瞥见梵皓与涼烟直愣愣瞧着他们二人,眼中古怪之色与某次所见颇为相似,不觉略略回想下,恍然想起先前所言之中,提及父皇是他人,某次似乎也让两人见他与父皇亲密之举,那是像是已让两人有某些误会,那时不觉,此时恍然而悟,望着兀自呆愣两人,不由觉得好笑。
祁诩天本就未将梵皓与涼烟放在眼内,旁若无人大笑之后有把将祁溟月搂到怀中,眼中笑意未减,抚着怀中人脸庞说道:“好个不可觊觎,如此霸道之言,却着实让人欢喜,看来需得奖赏番才是。”随着逐渐低沉话音落下,他倾身便吻上去,祁溟月本也不是在意他人眼光之人,此时见父皇欣喜,便也由得他,环住他颈项,轻笑着张开唇,与他舌纠缠起来。
两人状似无人拥吻在处,让梵皓与涼烟再度惊讶于两人行事之狂,虽早知暗皇本就是行事无忌之人,但亲眼见着,仍是觉得有些惊奇,更别提程子尧口中所言,和上回所见那邪肆无忌之人颈边痕迹,让两人不由得不住个不可思议方向浮想而去。
并未顾及身边还有他人在场,祁溟月收紧环抱手臂,任由父皇舌与他纠缠相贴,撩拨着他反应,忽然口中上腭之处被轻轻扫过,如羽毛轻拂相触柔软引得阵轻痒,又觉在他腰背之间轻抚手掌阵施礼,身下相贴之处坚硬触感让他心头跳,忍不住轻喘声,却发觉父皇未见收敛,竟是更为霸道开始攫取他口中切,让他只得微喘着继续迎合。
梵皓与涼烟在旁早就已无其他想法,看着那两人无视他们存在,径自拥吻,那细微亲密之举在他们习武之人眼中看来都分外清晰,眼前这幕让他们忘还要说些什,或是该告辞而去,只是站在旁,带着些微好奇,想看之后还会如何。
祁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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