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只是为引起他人注意名目罢,玄邰之名天下皆知,借此扬名,岂非快些。”澜瑾对他想出这主意,仍是有些自得。从小被送出宫去,在江湖中游历许久,对人心所想,他可是有颇多研究,只是遇上这位溟月殿下,才让他生出难测之感,也才让他知晓为何皇姐会那般警告于他,果然,能被苍赫瞧上眼,不是寻常之人呐。
“那药又是何处而来?”虽然以身相试确实让他探出澜瑾意图,但也确实让他吃不少苦,祁溟月拨弄着身后扯来发丝,看似漫不经心问句。
澜瑾对他如此问话模样,已有几分不安,饶是他惯于行走皇室宫殿之内,对皇族之人也都见得多,但此时这位殿下看似平和模样,仍是让他觉出股慑人威仪来,于是只得老老实实答,“莲彤境内生有不少稀有药草,故而世上失传药物,仍还有很多被存在皇族之人手中,此番行临行之前,取不少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其实他几乎把所有药都带,有此机会可搜刮番,不多拿些,恐怕那些药就要在库中发霉。
“既然还有不少,便留下下吧,溟月留你不死,你也得略有回报不是吗?”只是那春半便如此厉害,其他更不知会如何,已放过澜瑾性命,若不再留下些什,他苦便是白受。
听见祁溟月这说,又瞧见座上那位陛下朝他望来眼神,澜瑾只得硬挂着笑脸,慢慢由怀中取出几个瓶子,“若殿下想要,澜瑾自然不会吝惜。”财物不是他,可这些药却是他早就有心想取,而今却也只能给这位殿下,只是那句“尽管拿去”,却是再也不敢说。此时身上伤已被包扎好,但他可不会忘记这位殿下手段。
随着他将那些瓶罐取出,忽然道身影闪现,手上所奉之物顿时便到座上之人手中,那现身人影不知由何处而来,此时已立在皇座之侧。
祁溟月接过刘易递来物件,正在细看,却听得身旁传来声低语,“溟儿要不错,这里头可还有白芙呢,看来还可在别处备上份。”凡是溟儿会涉足之处都备白芙,多得份便可多放置处,祁诩天满意点点头,垂首望着怀里祁溟月,又在他唇边轻吻口。
自从那日春半发作之后,父皇言语行动便越来越放肆,虽说本来也并未避忌之人,只是近日愈加爱逗弄于他,让他这经历两世之人都有些自愧不如,对他言语,祁溟月只得无奈挑眉,当作不曾听见,虽也想反唇相对,但顾及着身侧刘总管还有底下澜瑾感受,他决定还是等回寝宫再慢慢理论。
刘易站在侧,神色不动,似乎不曾听见先前之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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