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继续前行,车轮滚动之中,微风拂开帘幔几许,洒入片暖阳,也露出几分旖旎,蹄声徐徐,往来时之路而回。
时年,天帝月皇共理朝政,四海皆安,宇内升平,苍赫天下无不称颂明君之名,天帝月皇威仪,亦称百姓口耳相传之言,只可惜,世上并无多少人能有幸得见月皇之貌,即使是画像,也从未流传。
自然便更无人知道,天帝心中所想,只愿怀中之人在他面前展现风姿独占之心。
(完)
“让莹然将他带下去吧,也免得父皇再吃味。”移开唇,他在祁诩天耳边舔弄着轻语。
心下其实对那孩子并未觉得如何特别,只是见到父皇如此反应,才有意引他来玩笑,看父皇这般在意,心中感觉着实愉快。
挑眉含笑眼,犹带调笑之意,祁溟月并不掩饰自己是有意,祁诩天只眼便对他心思目然,重重在他唇上亲吻下,唤来莹然,将沧奕抱下去。
“回去再好好罚你。”将他按在自己身前,挑起他脸,祁诩天笑得脸邪气,带着微热拂过他耳边话语暧昧低沉,祁溟月缓缓抬眼,清冷眸色之中脉脉含笑,不以为意勾勾唇,“溟月等着。”
翌日,刘易备妥马车,红袖莹然打点路上所用之物,开始整理行装,为着新到小沧奕,她们两人又是欢喜又是忙碌,行人准备先去行宫,而后再回都城。
祁溟月坐在马车内,望着窗外行路之人,回想出宫以来时日,确实过愉快,但旅途总有结束之日,出宫月有余,也到该回转时候,路之上游览山水,抛开宫内切事务,至此已经足够。
“溟儿可觉得不舍?”见他望着窗外,祁诩天这般问道。
回过头,祁溟月注视身边男人,靠近他身旁,“只要有父皇相陪,何处都是样,宫外与宫内,又有何差别,何来不舍。”
理所当然回答,带着唇边浅笑,透过马车帘幔射入日光洒落在脸上,那眉眼,那笑意,眼前溟儿令人不知该用何种言语表达心中情意起伏。
“只有溟儿能令父皇无言以对,溟儿心意,看来等回宫之后,父皇该好好报答才是。”深情注视,沉沉低笑,祁诩天倾过身去,此时唯有吻,方可倾尽心中情念,只不过对他而言,如此似乎还嫌不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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