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就不苦。”丁汉白躺入被窝,没灯光,翻身与纪慎语相对。纪慎语反应迟钝:“背过去睡吧。”
腰间紧,他被搂住,依然隔着棉被。
“就这睡。”丁汉白说。他哪能想到纪慎语会水土不服,哪能想到丁尔和那孙子冷漠如斯,哪能想到此时竟同床而眠。
他想那多,回神时纪慎语已经睡着,没化多少糖撑鼓脸颊。丁汉白伸出食指,摸上那柔软嘴唇,循着缝儿探进去,又启开白牙往里钻。他怕纪慎语梦中无意吞咽,被糖球噎着,要将那颗糖勾出来。
口腔高热、湿软,丁汉白指头触到纪慎语舌头,继而碰到糖球。他生生定住,着魔般眷恋那腔温暖……他怎这样,趁人之危趁虚而入,他和流氓有什两样?
忽地,纪慎语似有察觉,迷糊着哼声,牙齿蹭过手指,甚至轻轻地嘬吸下。
丁汉白脑中轰鸣,抽出手,想个明明白白。流氓怎样?土匪又怎样?那薄唇,那舌头,那与他顶撞争辩密齿白牙,他还就觊觎!
不但觊觎,他迟早要尝个痛痛快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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