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明天打老三顿,你给他也擦擦药。”
丁汉白嘴上功夫向来不输,再加上武力镇压,终将对方逼得卸力。纪慎语不再犟嘴,陡然弱去:“就当是犯贱。”
后面逼问话忘却干净,丁汉白温柔地捧对方脸颊:“你就不能说句软话?”他俯首蹭纪慎语额头,“敢在桌下踢,就是恃宠而骄,那骄都骄,不能关爱关爱宠你人?”
纪慎语不满道:“都偷偷来给你擦药,还要怎样关爱?”他藏着潜台词,全家那多人,除亲妈数他在意,何止是关爱,已经是疼爱。
“这不算。”丁汉白悄声说,“你扒裤子,起码也要让扒下你。或者,那天咬你嘴,你也来咬咬。”
长长道,交错着延伸到裤腰里。纪慎语捏起松紧带,轻轻往下拽,不料后背肌肉骤然绷紧,这具身体猛地蹿起来!
他惊呼声,扔药膏,瓷罐碎裂溢满屋子药味儿,而他已天旋地转被丁汉白制服在身下。丁汉白说:“只是亲你,你却扒裤子?”
纪慎语质问:“你装睡?你不是吃安定?”
丁汉白答:“瓶子是安定,装是钙片。”
纪慎语挣扎未果,全是演,从饭桌上就开始演!丁汉白虚虚压着对方,伤口真疼,疼得他龇牙:“别动!既然烦,又不想见,为什大半夜猫进来给擦药?”
纪慎语臊成南红玛瑙色,推着这不知廉耻北方狼。
他气绝,八字都没撇,这脸就先不要!
“师母让来。”
“哦?那现在就去前院对质。”
“同情你受伤!”
“那情伤也并可怜可怜吧。”
“你是你,伤是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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