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凡心稍微放松，恰好答题卡发来，他赶忙接住。放在桌面上
看，只见红红
都是对勾，狐疑地翻到正面看分数，他妈呀！
赫然打着“150”，满分。
庄凡心目瞪口呆，抬头对上老师镜片后闪烁着智慧目光，顿时明白
那个笑容含义。他喝口热水压压惊，记得发挥最好次学校考试，成绩是146分，但培优课试卷他基本徘徊在百左右。
上课铃响，老师让大家准备好卷子，讲题。
庄凡心认真听课，逐渐感受出这套卷子难度，越是这样，越惦记起替他做卷
“那
走啊。”他摆摆手再见。
走出去几步，庄凡心想起来，今天数学课要讲卷子，也就是他让顾拙言代写那套。因为是培优课，每套试卷老师都会打分，根据分数判断大家成绩浮动。
庄凡心回头问：“上回你帮做数学卷，难吗？”
顾拙言说：“还行。”其实他早忘。
庄凡心心里没底：“能达到百分吗？”
炀和赵见秋回来，有爸妈照顾，庄凡心比下午时精神不少。不过明天赵见秋工作室有项目收尾，挺重要，庄显炀明天也排整天大课，临时无法调开。
庄凡心躺在被窝里，手机闹钟显示明天上午有数学培优课，他没叫庄显炀帮他请假，感觉自己可以坚持。
原本能媲美混血脸蛋儿，经历夜发烧便倍显憔悴，庄凡心第二天醒来时卷毛打着绺，两瓣嘴唇干燥得裂着小口子，整个人老得像二十岁。
他爬起来洗个澡，换身干净清爽衣服，成功重返十七岁花季，最重要是，他迫不及待地想试试那双鞋。
穿好，不大不小正合适，系上鞋带，在镜子前来来回回地走秀。庄凡心孤芳自赏会儿，下楼吃饭喝药，然后背着书包出门。
顾拙言愣愣：“也许吧。”
半小时后，庄凡心打车到补习班，接杯热水找个离空调远位子。上课铃响，老师抱着沓答题卡姗姗来迟，先囫囵扫，而后笑眯眯地朝庄凡心望眼。
庄凡心怔，瞅他干啥，莫非卷子做得不好？
“这套题比较难，有好几个人空着最后两道没做。”老师在讲台上说，“今天讲时候都认真听。”
既然比较难，那做得不好也情有可原吧。
在门口又碰见顾拙言遛狗，庄凡心打招呼：“早哈。”
顾拙言拽着狗停下，打量庄凡心眼，貌似不烧，但那双大眼睛还是有些红肿。“好点？”他问，“不安生待着又干吗去？”
庄凡心答：“有数学课。”
带病坚持，顾拙言说：“还挺用功。”
庄凡心不好意思地笑笑，他确实不怎
厌学，但今天坚持去上课还有其他原因，穿着新鞋忍不住想出去转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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