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顿
下：“但如果知道他有什
问题，
恰好能帮，也许会帮下。”
苏望说：“这就够有情
！”
“当初伤心不假。”顾拙言慢慢说道，“但伤心以前开心，他给过那些好光景，也都是真。”
苏望感慨声：“哥们儿，总之千万别再委屈自己
。”
顾拙言心里有数，偶尔无聊时会胡思乱想，渐渐想开，大概他这人就是情路坎坷。当年先是出柜闹得家宅不和，认识庄凡心，开始喜欢便是场乌龙，告白更是滑稽，到最后又落个分手收场。
不值当撒谎，顾拙言道：“见过。”
“联系方式留没留？”
“留。”
“有没有主动找过他？”
这才是真正检控官，顾拙言被逼问得语塞，仅犹豫秒钟，苏望便直接为他宣读结案陈词：“顾拙言，你真完蛋。”
议结束，其他人离开会议室，顾拙言仍坐在位子上，翻翻手机，两通海南办事处电话，要紧，他拨回去口气讲半小时。
还有通是庄凡心打来，没说什事儿。他没回。
秘书把外套和提包拿过来，说：“总经理，司机还有两分钟到，下楼吧？”
今天要去趟贝因资本，路不远，但昨晚开车太多，顾拙言点都不想碰方向盘。他姑且有点良心，走之前给秘书放半天假，让对方回家补补觉。
四十分钟车程，顾拙言躺在后座曲着长腿，也眯会儿。到贝因资本见到苏望，搭伙吃顿午饭，不出三句话，意料之中问题兜头砸来。
“算。”他无奈玩笑，“还是好好挣钱吧，什爱不爱。”
因着那则表格，再加上裴知回来，庄凡心整天心情都不错。上午在silhouette
顾拙言说：“还可以抢救下吧。”
“抢救个屁，你他妈就爱送人头！”苏望撂下筷子，“他当初怎踹你，你那两年怎熬过来，每天抽出五分钟回味下好不好？”
顾拙言说：“有病回忆那个？”
“看你病得不轻！”苏望骂他，“你不但病，你还好伤疤忘疼。”
顾拙言忽然笑，发觉自己没办法反驳，等笑够，他沉沉嗓子，像下个决心：“不会联系他，也不会找他，分手十年都有各自生活。纠缠什，没你想得那贱。”
——“你和庄凡心怎样？”
顾拙言说：“分手啊，你们不都知道吗？”
“甭装傻。”苏望捞筷子细面，“知道他回国，心中没翻起点涟漪？”
口无波古井，存着汪无澜死水，顾拙言笑道：“涟漪再翻也翻不成浪花，荡就平静。”
苏望笑容狡黠：“看来你很平静嘛。”夸完这句，后面却是直击要害审问，“见过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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