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：“是不是要过去出差？
记得上个月底提过。”
副总道：“是……和万粤
张总
起。”
对方略显迟疑，顾拙言问：“怎
，不方便？”
“原本定好，但是厦门那边阅澜湖和厦园启动会提前。”副总说，“因为批项目
“总监，真走不开。”林设计为难道，“这趟出差不知道去几天，妈妈还没脱离危险。”
庄凡心说：“知道。你不用去。”他停顿下，“叫你来是跟你说，你好好照顾家人，这件事会交给别人来解决。但过后切秉公处罚，因为你给公司造成损失。理解？”
林设计点点头：“谢谢总监。”
庄凡心道：“去忙吧，把温麟叫进来。”
温麟很快过来，既忧心公事，也好奇私事，盯着庄凡心眼神簇簇放光。庄凡心烦得掷支笔：“给订张后天去福建机票，还有酒店，下机后去工厂车，全部订好。”
变得冷清，顾拙言独自喝完粥，刚放下碗，庄凡心给他发来条消息：“你快到窗边看下，楼下有奇观，吓死！”
顾拙言狐疑地走到客厅窗边，望下去，被积雪覆盖草坪上赫然划出大字——顾拙言，庄凡心，中间用大大心形隔开。
棵枯树下面，庄凡心正用力地挥手。
顾拙言心跳很快，打下“你这个非主流”时候甚至有些颤抖。
终究没赶上早朝，庄凡心成功避开财务部骚扰，到公司后开始新轮对工厂逼催，下午和打板师、面料师开会，把备选设计审改敲定。
温麟回神：“总监你去吗？下工厂为什你亲自去啊？”
“还得跟你解释？”庄凡心说，“出去吧，别烦。”
门关上，庄凡心抓抓头发，他确不必亲自奔波，但他去是最恰当。交涉话，他是总监，省去报告批准时间可以直接决定。监工话，设计、剪裁、面料，他能手包办不需要其他人帮忙。
出太阳，冰雪渐渐消融。
顾拙言恢复精神，下午回公司开会，把积攒工作处理干净。副总过来趟，与他商量海岛项目细节变动。
林设计来趟，在办公室面对面，庄凡心将其和工厂负责人聊天记录捋捋。昨日情急，他此刻沉淀下来：“这件事虽然是你疏忽，但工厂那边也要负责任，定好面料又软磨硬泡要换，八成是他们出问题。”
林设计说：“但答应，还能追究他们吗？”
庄凡心道：“你在聊天工具上答应，合同又没改，这个总监也没有点头，真要掰扯起来谁占理还不定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那也要把追责放放，先解决。”庄凡心说，“工厂远在福建，必须有人过去交涉监督，这两天尽快动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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