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好西裤,细直腿包裹其中,若隐若现地露
“没有,不聊妈行不行?又不是妈宝。”顾拙言捧住庄凡心脸,顺着鬓角向上,风揉流云般抚弄细密发丝,“漂亮是漂亮。”
这词叫人害臊,顾拙言又说:“瘦圈,这几天怎过?”
每天仅睡两三个小时,记不住吃饭,生生操劳所致。庄凡心绷着弦儿还好,此刻缱绻便有些撑不住,环着腰往顾拙言胸前靠,脉脉:“你穿这身真好看。”
“是你手艺好。”周没见,四下无人,顾拙言忍不住低头偷香。
将要吻住,廊上打开扇门,陆文冒出来:“哇靠!”
认:“看他有耳洞,就送给他戴。”
庄凡心反应片刻……这耳钉原本是薛曼姿?老天爷!他无措地瞪大眼睛,抬手欲摘,可是戴过又不能归还,手臂滞在半空不知何去何从。
怎料薛曼姿并未责怪他,只不悦地教训顾拙言:“你懂不懂事儿?送东西不自己挑、自己买,拿现成,涵养都丢哪里?”
庄凡心难言情绪,像是大吃惊,或者受宠若惊,他管不顾拙言,只顾自己懂事儿:“阿姨,还有小时才开始,带您去休息室吧。”
人生际遇确奇妙,当年在艺术展上薛曼姿第次见庄凡心,识破两个小孩儿地下情,兜转十年,如今她来参加庄凡心操办秀展。
顾拙言气得翻白眼儿,揽着庄凡心走过去,想揍拳却没下得去手,陆文减掉五公斤,整个人瘦高瘦高,那股荷尔蒙味道下多丝清俊。
这扇门内是另个世界,纷忙衣香鬓影,缭乱粉面蛮腰,水儿模特已完成妆发,换好衣服,只等候秀展正式开始。
庄凡心牵着顾拙言往里走,拉起帆布形成几块区域,最里面,造型桌上堆着瓶瓶罐罐,墙边金属架上挂着身衣裤,他也是要打扮。
顾拙言莫名期待:“换上瞧瞧。”
庄凡心没有忸怩,脱掉身上简T和仔裤,赤裸着脊背与双腿,到架旁将衣服件件穿上。半中式亚麻衬衣,熨烫得不见褶皱,衣领和袖口压着点刺绣花纹,月白色,让顾拙言联想到被他扯坏睡衣。
将薛曼姿送到休息室,顾拙言跟着庄凡心去后台,在廊上走,庄凡心矜持全无:“这对耳钉居然是阿姨,你怎能拿来给?你当时怎想?啊?还不告诉声!”
顾拙言说:“玩儿大富翁赢,就归啊。”
“你少来!”庄凡心摘下来,“刚才吓死!尴尬死!”
顾拙言步挡在前面:“摘它干什,妈都看见,摘下来她以为你嫌弃呢。”拈起枚,拨开那耳际乌黑碎发,重新戴上。
庄凡心好忧愁:“阿姨没有生气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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